阿月离婚了,当我知道这个新闻时,我一点也不感到惊讶,因为我知道这是迟早的事。
阿月的婚姻,死于潜法则。
阿月以及她的老公阿飞原来都是某乡村小学老师。阿月教数学,阿飞教语文。长期以来,他们同教一个班,是该校出了名的夫妻搭档。
农村小学的老师很苦,这是公认的。当然,对于一些发达的农村来说,应该也不是很苦的,但阿月与阿飞所在的农村不发达,山路弯弯至今还没有真正的通车,只有两个轮子的摩托车像耍杂技一样的勉强通行。
阿月与阿飞一向都理想着离开那所乡村小学,但与他们一路来的那些同事甚至前面来的都相续离开了,他们依然服从着。
他们不是不能离开,而是有点儿舍不得离开。但再怎么舍不得,最终他们都依然离开了。首先离开的是阿飞。做了快要十年老师的阿飞突然之间之间之间改行了,到乡民政办任职。
阿飞到民政办任职过后,阿月的离开也就只是时间的问题了,因为从阿月所在的那所小学到乡政府所在地需要走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他们怎么能够长期分居呢?
果然,没多久过后阿月便调到了乡中心小学。
人都是要往高处走的,只有水才能往低处流。阿月刚调到乡中心小学没多久,阿飞竟像躲避阿月一样地调到了县城。从乡到县之间的距离不远也不近,正好44公里。这点路程若在大城市算得了什么呢?一条街都比它长,但在农村却很远了,因为纵然从县城到乡里也通了车,但路都是弯来绕去的,很陡,所以坐车也要一个多小时。
阿飞虽然能调进了县城,但也只是一个跑腿的小卒,所以要让阿月也跟着自己进城,却不是那么轻易的。
阿月在乡中心小学的教学成绩很突出,但成绩越突出越被挽留。
如果说以前一个在乡里一个在村里的分居都不可接受,那么现在一个在县城里一个在乡里的分居更加让他们无法接受了,但是又能怎么样呢?
据说,乡教办的一个领导可以帮阿月的忙。这虽然只是“江湖传言”,未必是真。但对于想着调动心切的阿月来说,倒是很相信那位领导的能耐的。于是,开始有人看见了阿月去找那位领导。
阿月去找那位领导去得很勤,一个星期去两次,而且时间都是比较流动,都是晚上11:00点钟过后才去的。这位领导的妻子是个农民,在十几公里之外的家里,只有周末的时候他回去与妻子孩子团聚,从未见他的妻子来他这儿团聚,所以阿月每次去找领导的时候都让人想象的许多。
该领导果然有一点儿能耐,阿月连续去找他了三个月过后,调动的事宜就开始有一点儿眉目了。领导首先将阿月带到县城里熟悉了掌握教师调动权的一位更大的领导。领导将阿月的教学成绩在那位更大的领导面前吹嘘了一番,那位更大的领导听了领导的吹嘘过后似乎也很写意了,但他说需要研究研究。
之后,大约研究了半年,阿月就成功地调到了县城里的实验小学。
人逢喜时好事就是多,一件接着一件。阿月刚调到县实验小学不久,她的闺女(daughter)就来临了。但真所谓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就连阿月自己也不知道她的这个闺女到底是谁的。这的确是一件说来连三岁小孩都会笑的事,偏偏就在阿月的身上发生。
但是,好就幸亏阿飞并不知道这件事儿。只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任何事儿纵然可以瞒得一时却也瞒不了一世啊!
一天,阿飞带着闺女去医院看病验完血时,医生竟然问阿飞那是不是养女,结果就把阿飞问得一头雾水,问出了问题的严重性。
这样的事儿我们真的不知道谁对谁错,大概都对了又都错了。其实,阿月的这件事儿最大的错误就是大便时没有擦好屁股,结果就掉了一块下来。当然,有些时候纵然擦干净了也是同样有着后顾之忧的,因为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擦掉的只是肉眼看得见的实物,却另有许多肉眼无法看得见的东西弥漫在空气里,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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