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相差19岁:差点让大明帝国绝种的“姐弟恋”
先从“土木堡之变”说起吧。 话说那年,血气方刚的明英宗朱祁镇,非要学他太爷爷去塞外亲征蒙古人,结果呢,反而咬上蒙古人设下的钩,自己成了大鱼,蒙古人逮着他天天勒索北京钱物。在北京的于谦对绑匪也不纵容,你手里那个皇帝咱不要了,咱再立一个,要钱没有,要皇帝有的是!于是英宗的弟弟成了皇帝。明英宗留下个大祸根

绑匪手里的皇帝变成太上皇,不值钱了,只好灰溜溜地给送回去。变成太上皇的朱祁镇,回到北京就被弟弟软禁在南宫。跟着朱祁镇倒霉的,还有他的宝贝儿子,我们故事的主人公——朱见深。太子被废为沂王,跟他老爸高墙里蹲着去吧。好在见深有个好奶奶,这位孙太后怕二儿子对大孙子下毒手,就决定把孙子带到身边,当然,具体工作就落在太后的贴身宫女,我们故事的女主人公——小万身上了。
这一年,见深4岁,宫女小万“芳龄”23。见深父母被囚禁在南宫的高墙之内,他则是皇帝叔叔的眼中钉,宫里到处都是宫女太监的白眼,只有万姐姐是他真正的亲人。
20多岁的女人在古代早就是几个孩子的妈了。长期压抑不安的生活,塑造了见深的软弱,还落下了口吃的毛病,也养成了对担当母亲职责的万姐姐的精神依赖。
终于,见深恐怖的童年结束了。1457年,皇帝叔叔病入膏肓,一天深夜,几个野心家发动政变,跑到南宫抬出了太上皇,复辟登基,10岁的见深也重新成为太子,咸鱼翻生。
有谁知道,在武力复辟的那个暴力之夜,是谁在抱着吓得瑟瑟发抖的未来太子,保护他、安慰他?是万姐姐。历史最终证明,见深愿意用一生、甚至一个帝国去回报这份患难之情。进入青春期后的朱见深的性教育,是保姆小万完成的,她成了太子的第一个女人。而且这种关系,得到了诸位长辈的默许。
所以,英宗虽然杀了于谦泄愤,但他觉得,应该回报这个曾经为他保护儿子的女人。要是他知道自己死后这个女人能掀起多大的风浪,他会把肠子都悔青。
塞外风沙苦,南宫高墙深,原本健壮的英宗身体已经折腾垮了,享了8年皇帝福之后撒手而去,尚不足38岁。现在,帝国成了一个懦弱任性的17岁孩子的天下,也成了一个嫉妒霸道的36岁女人的天下。
先从“土木堡之变”说起吧。
第2篇、后宫秘闻:沉溺于野色男宠的荒唐帝王
封建帝王中,有沉溺于野色花柳丛中的花花太岁,也少不了有狂孽侮亵的同性恋者、性变态者。同性恋者,中国古称“男色”或“男宠”。《战国策》有龙阳君与魏王“同枕共寝”,“共船而钓”的典故;《说苑》等书载有弥子瑕与卫灵公“分桃而食”,的典故,都是发生在春秋战国时期的国君中间。
南朝宋明帝刘彧是个性变态者。他体肥如猪,且因纵欲无度,失去了性功能。后来,他养成了一个怪癖;每到夜间,必须有宫人美人和宫外命妇,光着身子,由他观赏取乐。皇后羞不忍睹,他还斥责道:“你家寒气,不懂此乐!”北齐文宣帝高洋也是个性变态者。他以显露自己的下体为乐事,并且专门逼奸高氏和元氏两家妇女,视若娼妓,令左右侍从与之淫乱,他在一旁观赏。有时,则任意闯进大臣私宅,看到几分姿色的妇女,便强行奸淫。他有一名妃嫔薜氏,本是他堂叔清河王高岳家的歌伎,被高洋强占入宫。他十分爱幸这位美貌的女子,却总是怀疑她曾与高岳有过奸情,逼高岳自杀后仍不甘休,又割下薜氏的头,将其尸体支解,取髀骨制成琵琶,边喝酒、边弹奏、边哭泣,喃喃自语道:“佳人难再得。”并将薜氏以隆重的礼仪厚葬。下葬那天,他披头散发,哭送至墓地。高洋所为,很像现在人们讲的那种“性虐待狂”。汉成帝不但搞同性恋,还是个“恋物癖”。据说女人的脚特别能引起他的性冲动。每次只有在抚摸宠姬赵合德的一双脚时,他才能进行性行为。真可谓丑态百出,臭不可闻!
西汉时期,皇帝搞同性恋之风,史所罕见,从史书上看,西汉十二代皇帝中,贪恋男色的竟有五位之多。《汉书·佞幸传叙》说:“高祖时则有籍孺,孝惠有闳孺。此二人非有才能,但以婉媚贵幸,与王同卧起。”其后,文帝宠邓通,武帝宠李延年、韩嫣,成帝宠张放,至哀帝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1、文帝宠邓通。邓通与宦官赵谈、北宫伯子都是孝文帝宠幸的男色。邓通是士出
身,别无伎能。他是蜀郡南安人,是一个头戴黄帽划船为生的“黄头郎”。传说一天孝文帝做梦,梦见自己想上天,却难以实现,正在万分焦急之时,有一个黄头郎从后面顶了他一把,使自己登上天庭。文帝回头一看,顶托自己的是一个身穿齐腰短衫的船工。好梦醒来,文帝到未央宫两边的苍池边游玩,看到了邓通,猛然忆起梦中就是这个人推托自己上天的,马上召至询问姓名,一听说叫“邓通”,不禁龙颜大悦:“邓通者,登而通天也!”便召幸在身边,整日形影不离。邓通看上去很诚实、谨慎,又不好交际,宫中他也不事休憩从不出宫。

邓通以身体、媚行赢得了文帝的万分宠幸。宫中嫔妃无数,文帝一无所幸。邓通受到
文帝的赏赐达十万之巨,官至上大夫。
孝文帝曾经请人给邓通相命,邓通的命运竟是:“终究饥饿而死!”文帝哪忍心让自己的宠色有半点灾殃,马上将四川严道县铜山赏给了邓通,让他开矿冶金,自铸钱币。从此邓通钱流布天下。
文帝曾经长有脓疱,经久不愈,恶臭熏人,邓通就为文帝用嘴吸脓血,丝毫不嫌秽。文帝问邓通:“天下谁人最爱我?”邓通很聪明,他回答说:“当然是太子啦。”恰好太子来探望文帝,文帝当即让太子给自己吮吸脓血,太子嫌脏,不肯下嘴,当他得知邓通常为父亲吸脓时,心中倍感惭愧,同时也恨邓通。
文帝死后,太子继承帝位,即汉景帝。邓通很快就被免了职,闲居在家……
2、武帝昵韩嫣。倍受武帝宠昵的韩嫣是当时韩王的孙子。
当汉武帝还是胶东王的时候,韩嫣与他一起读书,两人颇相情好;武帝即位后,两人更加狎昵无羁。韩嫣善骑射,更善于献媚讨好,人也极为聪明。汉武帝欲发兵攻伐匈奴,让韩嫣先操练士卒,嫣于是更加尊贵,官至上大夫,赏赐不亚于邓通。
韩嫣常常与武帝共起卧,武帝就把他当作妻妾一样看待,全不顾忌朝野上下的议论
。
这时汉武帝的哥哥江都王刘非来朝见武帝,武帝令他自己一同到上林院中狩猎。武帝的御驾尚未启程,先让韩嫣乘副车率数十万骑兵去察看野兽情况。江都王看到后,竟误以为是武帝的御驾,忙避让道旁,拜伏致敬。韩嫣目不斜视,长驱而过。江都王很生气,向皇太后哭着央求道:“母亲,我要让还封国,入京师作天子的宿卫,与韩嫣一比高低!”这样皇太后也由此对韩嫣衔恨于心中。
韩嫣以身事皇上,出入宫中永巷,往来无忌,对他的无行无德,人们议论颇多。丑闻传到太后耳中,皇太后大怒,赐韩嫣速死,汉武帝出面说情也没用,韩嫣于是仰药而死。
3、哀帝爱董贤。汉哀帝宠爱董贤可称中国历史上的一大奇闻。董贤是御史董恭的儿子,他不仅长得俊俏,举止言谈也像个女人,而且能像美女一样向哀帝献媚取宠。出则同坐一辇,入则跟随左右,晚上同床共寝。有一次午睡,董贤枕着哀帝的衣袖睡着了。哀帝想起身,却不忍让董贤惊动,竟随手拨出佩刀割断了衣袖。后人戏称男子搞同性恋为“断袖之癖”,便是源出于此。哀帝还希冀与董贤生则同床,死亦同穴,下令在为自己修筑的陵墓义陵旁,另替董贤建一座墓,内设许多房屋,坟中筑一地道同义陵相通,以便死后也能常相往来。董贤的宅邸也是哀帝特命筑在宫城北门旁的,富丽奢华,可与皇宫媲美,并将皇家珍宝拣最好的送给董贤,一个月常赐达巨万。这还不够,哀帝还不继给董贤加官晋爵,甚至想把皇帝的位子让给他。元寿二年,(公元前1年)六月,二十六岁的哀帝突然病死。他一死。董贤很快遭到弹劾,革去大司马之职,后与妻子双双自杀。抄没董氏财产时,竟得钱四十三万万,超过了当时皇家的库藏。
4、武则天与她的男宠们。在中国历史上,武则天是个很了不起的女人,也是唯一名正言顺的女皇帝。她很会保养自己,虽然年已花甲,又是寡居女人,可是花色未衰,深谙阴阳互补之道,于是她把在感恩寺出家为尼时,耐不住狐独和苦闷而与其有染的冯小宝召进宫中,重温旧情。为掩人耳目,她改冯小宝名为薜怀义,可自由出入宫禁。
薜怀义跟在武则天身边,寝食不离,倍受宠爱,被武则天提升为辅国大将军。
武则天年轻虽老,可心却年轻,老和薜怀义一人,她也觉得寡味。于是,她搁下旧欢,另寻新欢。宫里有个御医。名叫沈南,生得年轻貌美,武则天瞧上了他,于是便和他巫山云雨起来。
喜新厌旧,本是男女通病,何况武则天本是一代帝王。她与沈南搞到一起后。疏远了薜怀义,薜怀义醋意大发,把她与武则天的秽史四处宣讲,武则天的女儿太平公主深知武则天的心思,便派人杀了薜怀义。
除掉薜怀义后,熟谙武则天内心世界的太平公主为讨武则天欢心,将与她私通的“面首”张昌宗进献给了武则天。张昌宗20出头,风流潇洒、姿容俊秀,擅长音技,岁初由尚书李迥秀引进给她,同房试之,胜过驸马爷不知多少倍,如今也只有忍通割爱,让给母亲了。
武则天已是暮年之人,自得了张昌宗之后,对他十分宠爱,从不愿让他离开自己左右,夜里批阅奏章,她都是让他先睡下,不必等他。有时半夜他把被子蹬了去,她都亲自过去给他盖好,武则天年纪虽老,可心却年轻得很,对男女之事要求得更强烈。张昌宗虽然年轻,也难抵挡得住。为了找个帮手,他把自己的哥哥张易之推荐给了武则天。自此,兄弟二人白天和武则天议政,晚间则一道共寝,其间之事实难描述。
二张本是年轻男子,武则天比他年长许多,他们当然并不会真心喜欢她,只不过她是皇帝,他们不得不竭力奉承她。
不过,武则天正是因为有这些男宠们的曲意奉承,所以心情格外愉快,关于这老皇后与张昌宗的风流韵事,杨康夫有诗刺之曰:
镜殿青春秘戏多,
玉肌相照影相摩。
六郎酣战明空笑,
队队鸳鸯漾绿波。
(《少室山房笔丛·艺林学山》)
5、赵佶宠嬖误国。宋徽宗赵佶是个标准的花花公子,玩女人乐此不疲,纵欲无度,对男人的兴趣也不小,常召一班优伶艺人一起打诨嬉闹以相娱乐。他在宫廷画院中集中了大量的画师,整天与他们一起流连于花草虫鱼之间,从那纤巧襛丽的事风就可以想起当年宫廷画院中的一种极其暧味的气势。宰相李邦彦及副相王黼,这一对宝贝宰相不好好地辅助人君,做国家的栋梁,而是不学无术,专投人君之嗜好,迎合徽宗淫亵的心理。《宋人秩事汇编》称其“虽为相,然事徽宗考极亵”,其行为极其下流无耻。每当徽宗饮酒时,为了给其助兴,王黼常穿着“短衫窄裤”,脸上身上涂红抹青,夹杂在倡优侏儒之间,说一些市井流传的淫词浪语取悦,全然不顾自己朝廷命官的身份。“亲为俳优鄙贱之役,以献笑取悦”。宰相李邦彦也唯恐落后,如西洋人搞化妆舞会一般,自己设计奇形怪状的面具,扮出种种丑态。更为异想天开的是,他竟用各种颜色的薄绢作成游龙神龟图案,预先用胶水粘贴在皮肤上,露出花花绿绿的躯体,装成狐鬼模样,上窜下跳,左舞右蹈,令人目不暇接。徽宗龙颜大悦,哈哈大笑,举起王杖来敲他,他竟“娇若游龙”,哧溜一声顺着柱子爬到屋梁上,继续扭屁股,挺肚皮,做鬼脸。堂堂宰相,竟与江湖卖世的戏子无异,北宋的“气数”不是早已注定了吗?
6、武宗广嬖男色。武宗正德皇帝要算明代帝王中最荒淫好色的皇帝。即疯狂地渔猎女色,同时又大搞同性恋,广嬖男色。
在武宗诸男宠中,最出色的要数钱宁、江彬。
钱宁自幼家贫,但长相俊美。幼时寄食在太监钱能家为奴,得冒钱姓。正德初年,太监刘瑾弄权,钱宁又凭着他那张俊俏的小白脸以及乖巧的性格,博得刘谨非常喜爱,刘谨不原自秘,又把他荐于正德皇帝。正德皇帝非常喜爱,命他侍寝,赐国姓,收为义子。武宗爱男色,凡他喜爱的男宠,他都收为义子。武宗与钱宁常在豹房彻夜交欢,竟至“从此君王不早朝”。每当事毕,钱宁则“玉体”横陈,充当武宗的枕头。武宗便倚着钱宁这个肉枕,酣睡长眠,效法哀帝董贤的故事。钱宁不仅自己与武宗搞同性恋,同时还非常积极地为武宗广泛搜罗美男,另外一位得宠一时的男嬖江彬便是因投靠钱宁,得以仰承皇恩的。
钱宁甘愿与武宗的后庭之戏,倒不仅仅是迎合武宗的这种猥亵的心理,以干求功名,他自己显然也是一位彻头彻尾的龙阳君,是个十足的同性恋者,背着武宗,他也大玩小白脸,养男宠。正德在他的引诱下,越发荒诞不经。江彬本一个武夫,孔武有力,十分骁勇。江彬时任大同游击,是个边将,一直不得发达,乃投到大名鼎鼎的钱宁门下舍身布施,广贿财物,哄得钱宁高兴。钱宁于是将他引入豹房,觐见武宗。武宗见江彬长得英俊,又能言善辩,讲起兵法滔滔不绝,十分喜爱。当夜便留江彬侍寝,江彬肌肉发达,身材健美,武宗幸之,美不胜收。一宵恩爱,滋味自与钱宁不同。以后便留侍左右,与江彬同卧,俨如夫妇一般。
会延绶总兵官马昂,因骄纵贪淫,被革职,闻老相识江彬得宠,乃谒彬希图复职。彬微微一笑……江彬到底要耍什么花招呢?原来马昂有一妹,长得美艳绝论,江彬未发迹时就见过数次,暗暗垂涎,单相思了很久,偏偏弄不到手。后此女嫁给了指挥毕春,江彬仍时时思念,不肯死心。此番江彬勾武宗色心,奉旨广选佳人,江彬遂借端设计,要将昂妹充入宫中。一则可销前日闷气,二则可借此固宠,三则说不定借机还可奸她一番,以遂平生之愿。马昂无耻小人,竟依计照行……
马昂妹来到京城,江彬接着。看到平生最想念的人,此刻
千娇百媚,比当初见时更为鲜艳,不禁色心蠢蠢而动,上前楼住就要求欢。马氏已知江彬不比昔日,如今正如日中天,也很艳羡。两人足不出户,关在房中,足足呆了三天,方才力
倦而出。江彬令她梳洗一番,盛妆起来,献入豹房。武宗见此殊色,亦魂不附体,也不管她是不是刚被昏天黑地的干过,即令侍寝。马氏这番见到真命天子,便装出格外柔媚的样子,在武宗面前扮出种种淫态,惹得武宗视为珍奇,朝夕不离。马昂当下奉旨官复原职……
武宗是女人男人都要玩的主儿。即幸马昂之妹,当然不肯放过马昂。圣杵免不了又在马昂的粪门里捣弄一番,很是爽意。乃赐马昂甲第于太平仓东。
江彬的混帐,还表现在屡次诱导武宗游幸宣府,荒废朝政。江彬对武宗说,宣府的女人有名,特别有味。俗传大同女人在幼时“坐坛子”,长大后生殖器特别丰厚肥美,最能满足性欲。武宗深信不疑,遂带了江彬直奔边塞而去。百官是日入朝,待了半日,方侦知皇上微行的消息,不由得面面相觑。
江彬在宣府经营多年,此番导着正德皇帝出塞如返故乡。武宗顾不得欣赏关外风光,只是让江彬领着他寻花问柳,享受宣府女人肥美的“鼎器”,果然与京中妇女有着别样风情,美不胜收……
第3篇、亡国之痛:惨遭宋朝皇帝凌辱的两位美女战俘
和所有帝王一样,功成名就的赵匡胤也贪恋酒色,尤其他那位心胸狭窄、霸气十足的亲弟弟——赵光义,在对待被征服者方面、在处理漂亮女俘问题上,表现得极为下流无耻。赵氏昆仲分别霸占了两位著名的知识女性,两位女子,都是高级战俘,都是有夫之妇。一位,是后蜀皇帝孟昶的宠妃——花蕊夫人;另一位,是南唐后主李煜的皇后——周薇,也就是“小周后”。两名绝色美人、稀世才女,就毁在赵匡胤和赵光义贪婪的手上。
先说花蕊夫人。有记载的花蕊夫人,至少四位。孟昶的宠妃名气最大,她原姓徐,也有说姓费的,蜀地青城人。可惜,红颜薄命,沦为风月场中的歌伎,孟昶四处选秀的时候,把她弄进了皇城。孟昶绝对是花花公子,《新五代史·后蜀世家》里说他:“好打球走马,又为方士房中术,多采良家子以充后宫。”恰巧,新进宫的徐小姐,也非常会玩。她的姿色和才艺令孟昶流口水,同时,还挖空心思找乐儿。比如,种牡丹、红栀子花儿,吃“月一盘”之类的新鲜薯片、制作“绯羊首”,建造水上的楠木、珊瑚宫殿避暑……有愿辄遂,当然快活。公元965年,赵匡胤六万大兵一到,他们就傻了眼。乖乖地踏上了进京受降的漫漫征程。
成王败寇,礼遇再周到也是“阶下囚”。尽管赵宋封孟昶做了秦国公、检校太师兼中书令,其实,宋朝皇帝非常鄙视蜀地国君。孟昶太奢靡了,一只夜壶就用七宝镶嵌,不知吃饭喝水的器具该做成什么样子。虽说高官得做,孟昶没得意一个星期,就稀里糊涂地死了。《宋史·列传》说:“昶,数日卒。年四十七。太祖废朝五日,素服发哀。”
这边尸骨未寒,那边就开始拉扯死者的老婆了。赵匡胤召见他垂涎已久的花蕊夫人,为了装正经,还当众斥责这位女俘虏,秽乱宫廷,迷惑君主。花蕊夫人见过大世面,文采有棒,随口做了一首《述亡国诗》。这两行句子,早就进了中国文学史,而且很有地位。
诗曰:“君王城上竖降旗,妾在深宫哪得知?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不卑不亢,有理有节——老爷们儿当家,凭什么把倒霉的过错记在俺小女子身上。我就是陪伴君王,照顾饮食起居的。寻开心可以,花银子可以,就是管不了朝堂上的军国大事。
赵匡胤是明白人,自然欣赏眼前这位绝色佳人,于是,顺理成章地收她做了自家小老婆。《宋史》绝不可能记载这些寒碜事儿,《辞海》则明确地解释道:“昶,降宋后,(花蕊夫人)被掳入宋宫,为太祖所宠。”宠,自然不是简单的欣赏与倾慕;意思很明白:将人妻女,据为己有。
国土、臣民、财富,包括花蕊夫人这样的绝色女子,都是征服者的战利品。你再有才、再心高,又有什么办法呢?国家没了,一切等于零,男人都“爹死娘嫁人”了,何况是无依无靠的女人,她们只能变成案上鱼肉,任人宰割。似乎“为太祖所宠”,已属非常幸运了——皇帝起码没有践踏战俘的人格,反倒因花蕊夫人出色的胆气和才气,博得了更多的赏识。至于说,靠上新男人、新政权,花蕊夫人幸福与否?只有她自己知道。比较起来,活活儿戴上“绿帽子”的李煜,远不及过早咽气的孟昶。长期在老公眼皮底下、被赵光义强奸的“小周后”,更不如新恩满身的花蕊夫人。据传,花蕊夫人想替夫报仇,害死赵匡胤,苦无实据,只能姑枉一听。 下面,再讲被赵光义霸占、惨遭凌辱的一代“美女兼才女”——小周后。
李煜和小周后是一对天生的浪漫派。本来,李煜有一位结发妻子,可惜,年纪轻轻,死了。他第一个老婆叫周蔷,小名娥皇,史称“大周后”;第二个老婆叫周薇,小名女英,史称“小周后”。两位角色女子恰恰是亲姐妹。大周后还卧病在床,李煜就开始惦记自己漂亮的小姨子。陆游在《南唐书·昭惠传》里记载:重病的大周后见妹妹出现在皇宫里,非常诧异。为什么妹妹来探亲,自己不知道呢?她故意试探道:“你什么时候来的?”年仅15岁的小妹妹随口答道:“来的很多天了。”一句话,漏了!此前,已经盛传皇帝和周薇私通。李煜还写了一首著名的《菩萨蛮》,刻画小姨子如何“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如何“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这首黄色小调很快传到坊间,成为当时人人传唱的流行歌曲。
大周后立刻猜到了八九分,她悲愤而绝望地扭过脸去,至死没再看皇帝一眼。对于李煜来说,死老婆称得上雪中送炭的大好事。他假惺惺地办丧事、写祭文、立石碑……出完殡,便迫不及待地过起了花天酒地的生活。
968年,即大周后病逝三年之后,李煜欢天喜地地娶了如花似玉的小姨子。那年,小周后刚刚18岁。

等待这个小女孩的是一段短暂的荣华富贵。帝王之家有的是金银珠宝,经得起后宫“可劲儿造”。小周后不但可以和皇帝写诗作词、唱歌饮宴,还抱着极大的“洁癖”到处熏香,她发明的“鹅梨蒸沉香”是颠鸾倒凤的必备品,起码有情调,刺激性欲,取名“帐中香”。小周后酷爱绿色,无论梳妆打扮,还是行动起居,都“绿”成了“化不开”。夜夜笙歌,简直美到了九霄云外。可惜,好景不长,赵匡胤的军队开到了。开宝七年,也就是974年,金陵城破,南唐政权彻底完蛋了。
976年,元宵节刚过,李煜便含着悲凉的泪水,率领臣子、眷属,跪在了汴梁明德楼外。赵匡胤没要他的命,封了个“违命侯”的虚职,养起来,了事。小周后也得了个称号“郑国夫人”。孔子说:“郑声淫”,想必郑国夫人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阶下囚,做不了发烧友了,只能老老实实,不许乱说乱动。如果这样稀里糊涂地混一辈子,也算善终,但是,灾难说话就来。原因之一:李煜乱发感慨,天天泡在精美的诗词里,抒发亡国之痛。之二,小周后长得太迷人,以致倾人国、倾人城。尤其叫新政权的头头儿看在了眼里,大祸不远了。
976年深冬,赵匡胤在“烛光斧声”中蹊跷地死去,暴病而亡还是蓄意谋杀,至今是个谜。皇帝换人,无关亡国奴痛痒,偏偏新登龙廷的赵光义是个粗暴专横的超级色狼。他早就对小周后流淌口水了。
即便泡妞,也不像哥哥赵匡胤那么有风度,赵光义自视“胳膊粗”——老子想谁就是谁。反抗?霸王硬上弓。看来,小周后并不驯服,宋家皇帝则毫不犹豫地使用了“铁腕”。灾难起于978年元宵节,止于当年乞巧节。长达半年之久,孤苦伶仃的小周后被赵光义连续强奸。
这段屈辱的故事,的确惨不忍闻。喜气洋洋的元宵节,把小周后强行滞留在皇宫里。夜不归宿,显然,不合成例。李煜可怜巴巴地张望,心急如焚地探听消息。他根本就不敢进宫找人,黑暗的阴云笼罩在头上,他越来越感到不祥。十五天之后,一乘轿子把形容憔悴的小周后抬回来。女人看也不看紧随身后,问长问短的丈夫,一头扎在床上,痛哭、大骂……
李煜何等聪慧,他呆呵呵地站在床前,羞愧、悲愤、恼怒……可是,一个亡国之君,又能怎么样?即便绿帽子醒目地戴在头上,也得屈辱地接受。三千里地山河都丢了,枕边的女人又算什么?李煜活着就为受罪来的!
宋朝人王銍在《默记》中说:“(小周后)随命妇入宫,每一入辄数日,而出必大泣,骂后主,声闻于外。后主多婉转避之。”同时代,假托无名氏画了一幅《熙陵幸小周后》,熙陵,即指赵光义,他死后埋在河南巩县的永熙陵。明朝人沈德符绘声绘色地描述那幅画:“太宗戴幞头,面黔黑,而体肥。周后肢体纤弱,数宫女抱持之。周后有蹙额不胜之态……”
做了亡国奴,男人都无可奈何,女人又能怎样?只能逆来顺受。想必,皇帝强奸妇女,不可能找画家当场“写生”,这些栩栩如生的画面与文字,都是想象出来的东西。但是,小周后被摧残虐待,已是不争的事实。
当年七月初七,李煜42岁生日,无限凄婉。当晚,皇帝赐酒,其中搀入“牵机药”,李煜喝下之后,四肢痛苦地抽搐、颤抖,最吓人时,头和脚抵在了一起……他流着眼泪,死在了惊恐万状的小周后怀里。可怜,一代词人,就这样离开了这个爱恨情仇的世界。“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
空余小周后了。没有确切记载,她和赵光义究竟后文如何,只知道,李煜遇害那一年,周薇也步其后尘,香销玉陨了。享年28岁。
第4篇、末代朝鲜王室的骨气:亡国之君成了日本皇族(图)
90年前的3月1日,处于日本殖民统治下的朝鲜半岛掀起了声势浩大的反对殖民统治、争取民族独立的运动。这一运动的导火线之一正是李氏朝鲜王朝的废帝———高宗李熙突然暴卒,传遭日本人毒杀,因而激起朝鲜人民多年的积愤。有着500多年历史的朝鲜王朝在1910年因日本吞并而“亡国”。如同许多王朝走到尽头时的惨淡一样,朝鲜王朝的末代王室,同样无法避免悲情的命运……

如惊弓之鸟,高宗潜逃出宫
1919年1月,朝鲜王朝的高宗李熙突然驾崩,死因十分可疑。据说是高宗计划向巴黎和会派遣密使控诉在日本统治下的苦难,但计划泄露,被日本毒杀。事实上,此时的高宗早已在日本逼迫下退位多年。高宗自从被逼退位后,一直默默哑忍,希望有朝一日能赶走日本人。他悄悄进行了一些努力,可惜都没成功。
甲午战争后,朝鲜王朝对中国清政府彻底失去了依附的信心,他们日益亲俄,使俄国在朝鲜的势力越来越大,引起日本的不满。在1895年阴历8月的乙未事变中,为清除亲俄势力,在日本驻朝公使的策划下,日本浪人袭击景福宫,残忍杀害了高宗的明成王后闵妃。随后日本逼迫高宗下“断发令”,强迫朝鲜人改变习俗,易服断发,导致民怨沸腾。如惊弓之鸟的高宗感到王宫待不下去了,就在亲俄势力主导下,于1896年2月潜逃出宫,躲进俄国驻朝公使馆待了一年。1897年返回王宫的高宗宣布改国号为“大韩帝国”。然而1905年日俄战争后,日本强迫韩国签订《乙巳保护条约》,剥夺其外交权,将其降为自己的“保护国”,后又设立统监府来直接统治韩国,伊藤博文担任了首任统监。
高宗为朝鲜王朝的命运忧心如焚,他一直悄悄进行着抗争。1907年,他趁第二次万国和平会议在荷兰海牙举行之机,派李相卨、李准、李玮钟三人为密使前往海牙,向西方陈述本国悲惨处境,呼吁西方列强干预。但未得到列强理睬,西方反而按照日本的要求拒绝密使与会。三人悲愤至极,李准更含恨病逝于海牙,长眠异邦。高宗此举惹恼了伊藤博文,他气急败坏地决定立即赶高宗下台。在逼迫下,1907年7月,高宗无奈退位,太子李坧继位,即后来的纯宗。
亡国之君,常向父亲“灵魂”汇报
李坧1874年由明成王后闵妃所生,他是高宗子女中唯一的嫡子,次年即被立为储君。李坧是个本性善良柔弱的人。1895年8月,生母闵妃遇害,这一血腥事件使他精神上大受冲击,更加郁郁寡欢。次年,他随饱受日本欺侮的父亲高宗一起躲入俄国公使馆,亲眼目睹了朝鲜亲日派、亲俄派两股势力你死我活的争斗。随父亲还宫后,1898年9月发生了“毒茶事件”,曾任俄语翻译的金鸿陆派人在高宗的咖啡里放了大量鸦片,高宗觉得味道不好没喝,但太子李坧喝了后当场中毒倒地,不省人事。虽经大力抢救后侥幸活过来,但此后一直体质孱弱,并终身不育。
1907年李坧即位。但他这个君主也不过空有其名。即位没几天,日本就将《丁未7条约》强加于韩国,规定日本统监握有至上权力,在他指导下对韩国官制改革,安插日本人担任官吏实行“次官政治”,李坧和各级官员统统被驾空;接着又解散了韩国军队。1910年8月在新任日本统监寺内正毅和亲日派大臣合谋下,《日韩合并条约》“顺利”通过,韩国彻底被日本吞并,倒霉的李坧成了亡国之君。李坧的称号从“皇帝”被降为“李王”,仍健在的父亲高宗李熙则从“太皇帝”降为“李太王”,他们家族每年从日本那里支取一笔生活费用,表面上继续维持帝王生活,但没有任何权力,活动范围也被限制。
当年母亲死在日本人刀下,后来父亲又被日本人毒杀,弟妹相继被掠往日本,国已不国,家也不家,纯宗李坧被国恨家仇填满了。但他无力报仇,只能继续着压抑的生活。他经常到高宗的寝宫和陵地独自长诵,倾诉心声。后来宫里有了电话,他又命人架设了
通往高宗昔日居所和陵区的电话,每逢他因身体不适不能前往时,便令侍从接通电话,令对方接听者把话筒对着被认为是高宗魂灵寄居之所的地方,他亲自着素衣,正襟危坐,对着话筒向父亲的“灵魂”汇报。当时情景让在场侍者无不动容。1926年4月25日,身心严重受创的李坧郁郁而终。高宗的嫔妃们曾为他生下十几位子女,但大多数还没成年就已夭折。长大成人的子女中,除王后嫡出的李坧外,其他都是贵妃、贵人等庶出。1907年纯宗李坧即位,由于无后嗣,弟弟李垠便被立为继承人。同年12月,10岁的李垠被伊藤博文带往日本读书,实际上是做人质。在日期间,李垠进入陆军士官学校读书,并加入日本军队。1920年他被安排娶了日本皇族梨本宫的长女方子(后改名李方子)。李垠的婚姻本是日本精心安排的政治婚姻,但李垠和方子婚后十分恩爱,方子更是把丈夫的祖国当成自己祖国一样看待。据说方子曾一度是日本太子妃的有力候选人,但因为有御医认为她不能怀孕而被淘汰。日本把方子嫁给朝鲜王室的储君李垠,难免也包含着想断了朝鲜王室“香火”的用心。但没想到,方子与李垠成婚后很快就顺利产下长子李晋。李晋才7个月时,李垠夫妇欲携其回国省亲,结果婴儿莫名其妙夭折。1931年12月,李垠夫妇又在日本生下次子李玖,这是朝鲜王室最后的正统皇世孙。日本战败后,李垠一家的人质生活结束了,同时也失去了原先的生活来源。日本不承认他们是日本人,而新成立的韩国政府也不承认他们是韩国人。直到1963年,背井离乡56年的李垠一家才得以返回韩国定居,而此时他已经因脑溢血患上失语症。归国后的李垠夫妇致力于社会福利慈善事业。1970年,73岁的李垠去世,1989年,夫人李方子去世。他们的儿子李玖先后在日本、美国求学,1958年与乌克兰裔美国人朱丽亚·莫洛克结婚,但1982年在李氏宗亲会“无子嗣”的理由下两人离婚。李玖2005年因心脏病发作死于东京的赤坂王子饭店。凑巧的是,那里是他父亲李垠当年官邸的旧址,也是他74年前出生的地方。由于李玖始终没有子嗣,朝鲜王室正统就画上了句号。除李坧、李垠外,高宗还有一个成年儿子叫李堈。李堈一生子女众多,共有12男9女,可谓对人丁单薄的朝鲜末代王室有特殊贡献。李堈的长子李键和次子李鍝也在幼年时就被带往日本读书,后来被送入日本军队。1945年,李鍝被日本军部调往广岛,也许是有不祥预感,他曾对这项任命借故拖延,但最后还是被强行要求前往。结果美国在广岛投下原子弹,33岁的李鍝葬身蘑菇云。日韩合并后,朝鲜王室也成为日本皇族的一部分,李鍝竟因此成为第一个战死于“国内”的“日本皇室成员”。他的日本副官吉成弘克服了种种困难将其遗体运回韩国安葬后,剖腹自杀尽忠。日本投降后,沦为平民的李键生活也陷入困境,为了生活,他归化了日本籍,更名为桃山虔一,开粥铺惨淡为生。1912年5月,尚宫梁氏生下了高宗最后的女儿德惠翁主。当时高宗已60岁了,晚年得女,喜不自禁。高宗很担心爱女也会被日本人弄走,德惠刚刚几岁时就想悄悄张罗女儿的婚事,以便把女儿留在身边。可不久后高宗突然驾崩,年仅7岁的德惠失去了父亲的保护,也沦为待宰羔羊。1925年,13岁的德惠被要求去日本“深造”,进入学习院就读,而同在日本的李垠夫妇本想让妹妹一起同住,遭到日本当局回绝。不久,她的生母梁氏病故。小小年纪接连经受一系列打击,德惠的性格变得十分沉默封闭,很快经医生诊断患上了“早发性痴呆症”。这时,日本给德惠也安排了婚姻,要她嫁给日本对马岛藩主的后孙宗武志。李垠对此强烈反对,但他也帮不了可怜的妹妹。婚后的德惠病情时好时坏,神情恍惚,常年住在精神病院。1953年,在神志不清的状态中,她又
被安排离了婚。1962年,德惠终于被接回阔别多年的祖国。但此时的她,已经由当年活泼可爱的小孩变成了呆傻的老妇。德惠被送进汉城的医院治疗,病情有所好转后出院住进了昔日王宫一隅的乐善斋,与纯宗李坧的遗孀尹大妃姑嫂为伴。1989年,77岁的德惠翁主去世。正如朝鲜王朝已成过眼云烟一般,几经动荡的王室成员们也陆续走进了历史。
第5篇、千古怨妇:被爱情愚弄的皇后陈阿娇
[人物小传]:孝武陈皇后,小名阿娇(世人称其为陈阿娇或陈娇)。母为武帝姑姑馆陶长公主刘嫖。武帝为太子时,为太子妃。汉武帝登基,进封为皇后,无子。后因巫盅被废,迁居长门宫。
[君子心语]:爱情里面,附加的越多越沉重,越不自然越容易失去,所以盈盈对令狐冲说:“我不要你的感激”。

沉重的爱情
她出身高贵,拥有所有女人的一切。可惜,她这辈子最想要的,得不到。
他们的爱情一开始便染上阴谋的色彩,虽然不是政治的牺牲品,却是政治的附属品,虽然是那么高调的浪漫。
历史上至今还流传着“金屋藏娇”的传说,与文学上的《长门赋》交相辉映,成就着历史上著名失败爱情的经典。
爱经不起太多的沉重。
当初令狐冲对小师妹一往情深,不能自已,可惜小师妹移情别恋。盈盈舍身就难,却不让令狐冲领情,因为盈盈要的爱情太金贵,她不要感激。男女之情,纯属自然,加了任何东西,都显得太过沉重。那是个真正懂爱情的女人,最后也得到了爱情。
阿娇对武帝的情,太过沉重。
从小青梅竹马,幼时“金屋藏娇”的戏言,让长公主帮助刘彻登上了皇位。在王权的阴谋下,两个人结成秦晋之好,而事实证明,这只不过是对的时刻遇到了两个错的人。
武帝自己都说,三天不吃饭可以,但是不能一日无妇人。这样一个花心大萝卜,又是封建社会有着后宫三千的帝王,幼稚单纯的阿娇哪里看得住他?更何况,这样一个刚愎自用、霸气十足的男人,是绝对不会受命于任何人的。看看李夫人就知道了,他需要和喜欢的女人绝对不是骄横任性的阿娇。
新婚的新鲜劲一过,武帝便对这个女人开始感到厌烦。某种程度上除非心理发生萎缩,没有一个正常男人会长期受得了骄纵任性的女人,何况是雄才大略的汉武帝。这位十几岁的少年天子开始寻找其他的突破口,结果被精明的王太后阻挡了。皇太后对他说:“你刚刚即位,大臣未服,先为明堂,太皇太后已怒。现在又得罪长公主(阿娇的母亲),必然会获罪,女人都好哄,你应该仔细对待才是。”
很简单,自己登上王位,是因为长公主长期在景帝面前说前太子母亲栗姬的坏话,加之栗姬不会做人,先是怒长公主经常给皇帝拉皮条而拒绝了长公主的提亲,后来又在景帝托付其照看他的孩子之时,不肯答应还言出不逊。最后,景帝终于在长公主的挑拨与王夫人的唆使下,废了太子,栗姬也幽怨而死。
简而言之,这皇位是人家阿娇她母亲用无数唾沫换回来的。更重要的是,窦太后还在,长公主是她的掌上明珠,这个势力这时无论如何是动不得的。
如果说当初许诺金屋藏娇的时候,是年少无知的戏言,后来娶得美人归是心愿所往,但是这次的“复稍加恩礼”则带了强迫的味道。这个时候在这位少年天子心中,爱情即使有,也已经变质——更糟糕的是,阿娇没有看出来。
长期养尊处优、颐指气使的生活让阿娇变得愚蠢,她是真心爱武帝的,可是她以自己最愚蠢的方式挟恩邀宠,强迫武帝爱她。这样的模式不仅把武帝越推越远,并且也注定了最后的悲惨结局。
没有人能强迫一个人爱另外一个人,如果有,肯定不会长久,尤其是男人。
错位的孩子
从某种程度上,阿娇是个愚蠢的女人,同时,也是一个可悲的女人。
“你欠我的,欠我们家的,所以你应该宠我爱我”——这是阿娇的情感逻辑。可是,对方是汉武帝。
武帝这辈子有过无数女人,宠而有名的有她、卫子夫、王夫人、李夫人、钩弋夫人,但她们都没有好下场,除了李夫人自然死亡以外,都被武帝弄死了——这样一个男人,自小青梅竹马,阿娇居然没看透。
阿娇这辈子最失败的,在于没看透。
她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去夺回那个男人的心,为了夺
回卫子夫的专宠,一哭二闹三上吊;为了生下子息,花了9000万去搜罗各种偏方,差不多占当时全国税收收入的一半!为了拴住老公,专门去学习什么媚惑巫术之道——她按照自己的方式尽了所有的力气。 结果相反,这个男人离她越来越远。最终,被废长门宫,抑郁而亡。 这是一个错误的开始,如果不是汉武帝,而是普通的大臣或者平民,或许,她会幸福一生。 我们看着这个错误的爱情,看着她一次又一次拙劣的努力,一次又一次希望的渺茫。她是一个真心去爱的女人——她的拙劣反衬了她的真心与幼稚无知,她还是个孩子。 她还是个孩子,却没有遇到一个可以让她成为女人的男人。汉武帝需要的是女人。相比刁蛮任性的她来说,卫子夫、李夫人都是可以跟武帝构成两性关系的对面的一个,而她不是。 我们幼年的时候,常拿自己的爱当做悲壮的审美对象(其实是自恋)。可这个男人不爱她,或许爱,但是不能把她当做一个女人来爱。她无法站在他的两性世界里,而只能站在他心理世界的一个角落,成为被他呵护和珍藏的观赏品,成为他需要照顾的孩子。 所以她在他面前不能成为女人,也无法成为女人,尽管那是个风流得出名的男人,尽管他拥有过无数女人,他们之间,纯情得没有一丝瑕疵。 每个女人都曾经是女孩儿,每个女孩儿都曾经有一个憧憬,每个憧憬都充满着幼稚的激情与幻想,虽然当时看着灿烂炫目,但在未来的不远处,有她命中注定让她成为女人的那个男人。那个时候,她才会真正成熟,而这个时候,真正的男人是放手。 不爱,放她一条生路,让她去寻找适合自己的真爱。有时候,残忍是另一种慈悲。 汉武帝需要利用阿娇登上王位,何况那个时候武帝还不懂爱情。那么历史如果能够假设,如果汉武帝早知道了不合适,会放手吗?答案是不会。 在政治的角逐场上,为了权力什么都能做,何况娶了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所以,阿娇的悲剧,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 在对的时间里遇到错的人,是一种悲哀。 千古的怨妇 《长门赋序》云:“孝武皇帝陈皇后时得幸,颇妒。别在长门宫,愁闷悲思。闻蜀郡成都司马相如天下工为文,奉黄金百斤为相如、文君取酒,因于解悲愁之辞。而相如为文以悟上,陈皇后复得亲幸。” 这一定不是真的。
男女之间分手,如果一方感到如释重负,复合的可能性就没有了。武帝身为帝王,因为皇位的关系总在阿娇面前抬不起头来,有血性的男人很难跟这种女人进入恋爱关系,因为觉得备受压抑没有自尊——如果男人有征服你的欲望,你就很难进入他内心的恋爱领地。 相对于这份寄托着沉重恩情的感情,武帝采取的是远远逃避的态度,让这烦人的娘儿能滚多远就滚多远。他把阿娇打发到长门宫,虽然许诺长公主自己会时常看望阿娇——鬼才相信,没事干吗自找不痛快? 只要见了阿娇,武帝就会想起自己欠人家的,就会看到她恃恩要挟的嘴脸,那种恩情不能回报的愧疚感折磨着一个男人的自尊和自信——没人想把债主当老婆。 爱情要的很纯粹,在最接近于生命这个层次上,它要“自然”得一尘不染,妄加之于其他任何情感都是一种亵渎,也是一种负担。而只要成了负担,人性就会跟爱情自然分离——所以盈盈跟令狐冲说:“我不要你的感激。” 因此有长门怨,孤零零守着偌大的宫殿,回想当年盛宠一时,荣华富贵如烟而去,镜中依然如花似玉,可是那个男人永远不愿意再见她。 因为心胸和心智不够档次,阿娇终于从武帝的债主变成所有人的债主——欠过债的人都知道,这个星球上最不愿意见的人就是债主——无论她长的多漂亮。 她做了最后一次努力,“千金纵买相如赋”,结果依然是被冷落,因此得宠的是一个男人—
—她连他都不如。 她成了怨妇。 “被男人冷落了的,心存不满的,整天摆着脸色给别人看的,为怨妇”,简而言之,就是认为全世界都欠了她钱的女人。 一篇名为《宁为悍妇不为怨妇》的文章里这样形容怨妇:“怨妇很少是美的。就是眉目如画,神色间也常常有一股邪火。没有什么事情会让她发自内心地欣喜。她看世界,永远看糟糕的一面,神色怨怼,表情阴郁,仿佛全世界都欠她八百吊。” “怨妇最缺乏的,可能是一颗感恩的心。因为感恩而温柔宽和沉静——那几乎是女性美的必备要素。” “做女人,若是做得好,福星高照,事事顺遂,没什么可说的。不巧碰上沟坎,哪怕是做丑妇悍妇,都不打紧,只是千万别做怨妇。真是控制不住地想怨,也一定要走幽怨一路,愁思轻浅,哀戚淡淡,看上去像一首闺怨体诗词,惹人心痛。绝不可怨气冲霄汉,满腔恚怒不平。怨妇性格一旦生根发芽,会死得很难看。不要说爱,连同情都一并失去。” 其言是也! 也许不是阿娇的错,只是命运太过捉弄,从小一切都对她太好,她已经不懂什么叫感恩,成为怨妇也许就是一个弱者歇斯底里的反抗——只是那样那样喜欢《氓》的女主角,面对着始乱终弃,“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男人不爱就算了吧,即使无法潇洒也不要抱怨,至少坚忍,生活也会变得尊重。 做女人,莫做陈阿娇。
文章摘自 《读史做女人》 作者:君子心 出版社:浙江大学出版社
第6篇、李世民晚年奢侈糜烂的“性福”生活
唐太宗李世民是大唐王朝第二代皇帝,人称“千古一帝”。他作为中国最有作为的皇帝,开创了中国古代历史上经济最繁荣、国力最强大的大唐帝国。应该说李世民是皇帝中的一位难得的楷模,他重用贤才,广施仁政,从谏如流,已成为了历史上有口皆碑的千古佳话。”然而,李世民也是人,人无完人,是人就会有错误。就像古人所说,但凡血肉之躯,都有难以逾越的局限性。晚年的李世民出现了一些变化,先是从纳谏体现出来的。贞观十年,魏征发现他“渐恶直言”,这是唐太宗走向一些错误的开始。

唐王朝开国以后,李世民身边敢于直言的大臣不下30多人,尤其是魏征,先后写了十多万字的意见书,涉及事务多达两百多件。开始李世民的确是从谏如流,受到朝野上下的一致尊重。但后来魏征明显地觉察到,皇帝变了,“渐恶直言”。贞观十二年三月,李世民亲御两仪殿,魏征毫不客气地说:“一二年来,不悦人谏,虽黾勉听受,而意终不平,谅有难色。”这些话,此时的李世民根本就听不进去了,他大兴土木,建飞山宫,担心群臣劝谏,便警告他们说,“若不为此,不便我身。”并且为自己狡辩说:“百姓无事则骄逸,劳役则易使。”这无非是说,老百姓都是贱骨头,容易无事生非,应该长期当牛做马。这反映了此时的李世民以我为中心、一意孤行的狂妄心理,已经完全忘记了“得民心者得天下”的简单的道理。更为可恶的一件事是贞观十九年,门下省侍中谏臣刘洎说了几句真话,李世民便怀疑刘洎背后褒贬自己,加了个“谋执朝衡”的罪名,逼刘洎自杀了。
晚年的李世民不仅大兴土木,穷奢极欲,而且贪恋酒色,搜罗美女,就是自己弟媳妇他都不放过。公元636年,也就是贞观十年六月,年仅36岁的长孙皇后病逝,李世民身边少了一位“贤内助”,从此他愈发表现出贪恋酒色的本性。他经常命人四处搜罗美人,以充内庭。后来的武则天也是这个时期进了后宫。当时的武则天年仅十四岁。由于她貌美乖巧,很快被册封为才人。为满足欲望,李世民连弟媳妇都不放过,弟弟齐王李元吉死后,弟媳妇杨氏迅速成为李世民的枕边人。庐江王被杀后,他的爱姬也被迫钻进了皇帝的被窝儿。荒淫无度的性生活,掏空了李世民的身体,这加剧了他健康状况的恶化。
贞观后期,李世民经常游猎巡幸,花天酒地,已经到了怨声载道的地步。贞观十五年,羽林军哗变,卫兵们“夜射行宫,矢及寝庭者五”,他们希望李世民别再游幸了。最终,这些卫兵都被以“大逆罪”处死。但是,也能从侧面看到,这位著名的贞观天子,已经堕落到了什么程度。
唐朝是修史最活跃的时期,《南史》、《北史》、《隋书》,相继完成。李世民太在乎生前身后名了,他不但关心“兴替之鉴”,还干涉史官的独立性,竟然暗示他们“秉笔直书”。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法,让人大跌眼镜。北宋名臣司马光对此事就深恶痛绝痛,他认为,心虚的李世民强索起居注,给唐朝后来的皇帝开了个恶劣的先例。当时连才人武则天对此事就心怀不满。
李世民晚年虽然醉心于“延年之药”,但他也逃不过人的生老病死的规律,公元649年孟春时节,终于不治身亡,享年五十二岁。在盛唐的晨钟暮鼓声中,一个李世民时代悄然消失。不过,细数一生,唐太宗毕竟是个名君,在晚年也反省自己晚年过度奢侈糜烂的错误。他对太子李治教诲时反省了自己的一生,“你应该从历史中找古代的贤明帝王为学习的典范,像我这样的不足以效法。我做了许多错事,比如锦绣珠玉不绝于前,宫室台榭常有兴造,犬马鹰隼没有不去的地方,行游四方又劳民伤财,这都是大错,你不要以为这都是好事,总想学着去做。”
李世民28岁登基,在位23年,文治武功,开创贞观盛世,可谓千古一帝!可惜,他晚年为了自己的“性福”生活,竟然到了奢侈糜烂、荒淫无度的境地,使这位贞观天子的光环大为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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