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霍去病为国不顾家历史故事
古语说:“忠孝不能两全”,“为国者终不顾家”。这当然不是说,报效国家就不能孝敬父母,不能管自己的家庭,而是说,当国家更需要自己的时候,要能公而忘私,甚至放弃个人和家庭的幸福。自古以来,能做到这一点的人是很多的。
汉代有个青年将领叫霍去病。他16岁就参了军,跟着舅舅卫青到边塞和入侵的匈奴人作战。别看他年纪轻,却英勇善战,能指挥成千上万的骑兵步兵,屡建战功。有一次,他率领一万精锐骑兵,深入敌后几千里,打败了敌人。后来他和卫青分兵两路,和匈奴进行决战,终于击退敌人,使国家的北方消除了外来的威胁。汉武帝加封有功将士,让他和卫青共同担任大司马,统率全国的军队。
霍去病少年从军,为国出生入死,却顾不上自己的家庭,他也从不追求享乐。汉武帝为他建造府第,给他优厚的待遇,他却说:“匈奴还没消灭,我怎么能顾自己的小家呢?”
因为长年征战,霍去病得了重病,24岁的时候就去世了。他把短暂的一生都贡献给了祖国,使人民享受了安宁。

第2个、道姑李季兰诗会天下友历史故事
大凡佛道同占的宗教名山,一般是佛教庙宇居山腰、山底,道教宫观在山顶。道观之所以能够雄踞名山之巅,乃是因为道教是土生土长于中国的一派宗教。
春秋时代老子撰《道德经》,原本为哲学著作;但到汉代张道陵、于吉等人,篡用老子之名,创立了“五斗米教”、“太平教”等宗教组织,从而兴起了以符籙禁咒之法行世的道教。道教因宣扬长生不老之术和驱灾免祸之法,因而广为贵族阶层和贫民百姓所信奉;男女道士都宽袍黄冠,出入豪富人家或浪迹江河湖海,为人谈玄说道、驱鬼镇邪,成了一种神秘而无拘的特殊人物。
到唐代道教更是盛极一时,因为唐皇室姓李,与《道德经》的作者老子李耳同姓,为了说明自家皇朝是顺应天时、替天行道的,唐皇朝尊奉老子为太上玄元皇帝,自己则是他的后人。既然道教成了国教,那么势必使全国上下的人们趋之若骛,后妃公主进入道观修行者比比皆是,名门闺媛也多争相出家作女道士,因女道士都头戴黄缎道冠,故又称为“女冠”。受唐代思想开放之风的影响,道观中也并非清静之地,许多才貌出众的女冠,虽以修行为名,但在道观中自由交际,成为一种“交际花”似的人物,李季兰就属于这一类的女冠。
李季兰原名李绐,生于唐玄宗开元初年,江南乌程人。乌程就是现在的浙江吴兴,此地山明水秀,地灵人杰。小李绐禀受此地灵秀之气,生得妩媚可人,眉目如画。除长相靓丽外,李绐自幼聪明伶俐过人,六岁那年,她写下一首咏蔷薇的诗,诗中有这样的句子:[经时未架却,心绪乱纵横。”她父亲见诗大惊,一方面十分惊叹女儿的文才,另一方面又觉得,她小小年纪,居然春心萌动,性情不宁,再往以后保不定出什么乱子;于是向她母亲说:“此女富于文采,然必为失行妇人!”正因家人有这样的顾虑,所以在李绐十一岁时,便被送入剡中玉真观中作女道士,改名李季兰。家人想藉助青灯黄冠的清修,来消除她生命中的孽障。
虽然当时许多地处繁华地区的道宫中常有绯色新闻发生,但李季兰所处的玉真观因地处偏僻,还算是较为清静的地方。在这里,李季兰不知不觉长到了十六岁,这个豆蔻年华的少女出落得婷婷玉立,雪肌脂肤,好似一朵盛开的白莲。她在道观中读经之外,就是作诗、习字、弹琴。观主见她悟性甚高,对她悉心栽培,使她在翰墨及音律上造诣极深;但是道经的熏陶并没能制约住她浪漫多情的心性,身在清静道观的她,却一心向往着外面繁花似锦的世界。
剡中就是今日的浙江嵊县一带,水木清华,物产丰饶,气候宜人。自东晋以来,这里就文风鼎盛,骚人名士辈出。玉真观虽地处偏远,但因景色幽谧,因而也不时地有一些文人雅士来观游览。文人中不免有风流多情之辈,见到观中风姿绰约又眉目含情的小女冠李季兰,总偶尔有大胆之士暗中挑逗。李季兰并不嗔怒,反而流露出“回眸虽欲语,阿母在旁边”的神情,令挑逗者更加心荡神怡。暗怀春情的李季兰,在观主和观规的约束下,虽不敢有什么过份的行径,但她的一颗心,早已浸润在爱情的渴慕中。从她的一首七律“感头”中,便大略可窥视她的一点心思:
朝云暮雨两相随,去雁来人有归期;
玉枕只知常下泪,银灯空照不眠时。
仰看明月翻含情,俯盼流波欲寄词;
却忆初闻凤楼曲,教人寂寞复相思。
寂寞的道观,锁住了少女的芬芳年华。李季兰艳丽非凡,热情如火,却被种种清规戒律压抑着,春情只能在心底里激荡、煎熬,春花渐凋,时光如流,芳心寂寞,空自嗟叹。长昼无聊,李季兰携琴登楼,一曲又一曲地弹奏,宣染着心中的激情;月满西楼时,独对孤灯,编织一首“相思怨”倾诉心声:
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
海水尚有涯,相思渺无畔。
携琴上高楼,楼虚月华满;
弹着相思曲,弦肠一时断。
没有人欣赏李季兰的才情与美貌,缩在玉真观中任芳华虚度,李季兰实在太不甘心。在一个春日的午后,乘着观主和其他道友午睡,李季兰偷偷溜到观前不远的剡溪中荡舟漫游。在溪边她遇到了一位青年,他布衣芒鞋,却神清气朗,不象一般的乡野村夫。青年人要求登船,李季兰十分大方地让他上来了,交谈中方知,他是隐居在此的名士朱放。两人一见如故,言谈非常投缘,一同谈诗论文,临流高歌,登山揽胜,度过了一个愉快心醉的下午。临别时,朱放写下一首诗赠与李季兰:
古岸新花开一枝,岸傍花下有分离;
莫将罗袖拂花落,便是行人肠断时。
诗中包含着眷恋与期求,引动了李季兰丝丝柔情,于是两人约好了下次见面的时间才恋恋不舍地分手。从此以后,两人不时在剡溪边约会,相伴游山玩水,饮酒赋诗;有时朱放以游客的身份前往玉真观,暗中探望李季兰,在李季兰云房中品茗清谈,抚琴相诉,度过了好长一段优游美好的岁月。后来,朱放奉召前往江西为官,两人不得不挥泪告别;各处一地,两人常有书信来往,托鱼雁倾诉相思之情。李季兰寄给朱放的一首诗写道:
离人无语月无声,明月有光人有情;
别后相思人似月,云间水上到层城。
她象一个丈夫远行的妻子那样等待着朱放,天长日久,为朱放写下了不少幽怨缠绵的诗句,期望良人归来,来抚慰她“相思无晓夕,相望经年月”的凄寂情怀。
然而,远方的朱放忙于官场事务,无暇来剡中看望昔日的观中情人。就在久盼朱放不归来的时候,一位叫陆羽的男子又闯入李季兰的生活。提起陆羽,大凡稍懂茶道的人,就对他不会陌生,陆羽曾经在育茶、制茶、品茶上下过一番工夫,写成《茶经》三卷,被人誉为“茶神]。陆羽原是一个弃婴,被一俗姓陆的僧人在河堤上捡回,在龙盖寺中把他养大,因而随僧人姓陆,取名羽,意指他象是一片被遗落的羽毛,随风飘荡,无以知其根源。陆羽在龙盖寺中饱读经书,也旁涉经史子集其它各类书籍,因而成为一个博学多才的世外高人。寺中闲居无事,偶尔听说附近玉真观有一个叫李季兰的女冠,才学出众,貌美多情,于是在一个暮秋的午后,专程往玉真观拜访李季兰。
这天天气薄阴,秋风送凉,李季兰正独坐云房,暗自为朱放的久无音信而怅然。忽听门外有客来访,打开门一看,是一位相貌清秀,神情俊逸的青年男子。李季兰请客人落座,先是客套一番,继而叙谈各自在宫观和寺庙中的生活,谈得十分投机。
后来,陆羽经常抽时间到李季兰处探望,两人对坐清谈,煮雪烹茶。先是作谈诗论文的朋友,慢慢地因两人处境相似,竟成为惺惺相惜、心意相通的至友;最终深化为互诉衷肠、心心相依的情侣。好在当时道观中泛交之风盛行,所以也无人强行阻止李季兰与外人的交往。
一次李季兰身染重病,迁到燕子湖畔调养,陆羽闻讯后,急忙赶往她的病榻边殷勤相伴,日日为她煎药煮饭,护理得悉心周到。李季兰对此十分感激,病愈后特作了一首“湖上卧病喜陆羽至”的诗作答谢,其诗云:
昔去繁霜月,今来苦雾时;
相逢仍卧病,欲语泪先垂。
强劝陶家酒,还吟谢客诗;
偶然成一醉,此外更何之?
作为一个女道士,李季兰能得到陆羽如此热情的关爱,心中自是感激欣慰不已。一个女人若一生中不能得到一个知心男人的爱,就宛如一朵娇媚的花儿,没有蜂蝶的相伴一样无奈;更何况是李季兰这样一位才貌双全、柔情万种的女人呢!其实,当时李季兰所交往的朋友并不在少数,《全唐诗》中就收录有大量与诸友互相酬赠的诗作,这群朋友中,有诗人、有和尚、有官员、有名士,他们多因与李季兰谈诗论道而成为朋友的。但若讲到知心密友,就非陆羽莫属了,李季兰与他除了以诗相交外,更有以心相交。
李季兰和陆羽还有一位共同的好友,就是诗僧皎然。皎然俗家姓谢,是大诗人谢灵运的十世孙,出家到梯山寺为僧,善写文章,诗画尤为出色。皎然本与陆羽是好友,常到龙盖寺找陆羽谈诗,有段时间却总找不到陆羽,于是写下了“寻陆羽不遇”一诗:
移家虽带郭,野经入桑麻;
迁种篱边菊,秋来未著花。
叩门无犬吠,欲去问西家;
报道山中去,归来每日斜。
陆羽究竟到山中去作什么呢?经皎然的一再盘问,陆羽才道出是往玉真观探访李季兰去了。后经陆羽介绍,皎然也成了李季兰的诗友,常常是三人围坐,相互诗词酬答。不知不觉中,李季兰又被皎然出色的才华、闲定的气度深深吸引住了,常常借诗向他暗示柔情;皎然却已修炼成性,心如止水,不生涟漪,曾写下一首“答李季兰”诗表达自己的心意:
天女来相试,将花欲染衣;
禅心竟不起,还捧旧花归。
对皎然的沉定之性,李季兰慨叹:“禅心已如沾呢絮。不随东风任意飞。”因而对皎然愈加尊敬,两人仍然是好朋友。
虽然对皎然的“禅心不动”大加赞叹,但李季兰自己都无论如何修炼不到这一层,她天性浪漫多情,遁入道观实属无奈,她无法压制住自已那颗不安份的心。虽然有陆羽情意相系,但碍于特殊的身份,他们不可能男婚女嫁,终日厮守,李季兰仍然免不了时常寂寞。
三十岁过后的李季兰,性格更加开放,交友也越来越多,时常与远近诗友会集于乌程开元寺中,举行文酒之会,即席赋诗,谈笑风声,毫无禁忌,竟被一时传为美谈。渐渐地,李季兰的诗名越传越广,活动范围也已不限于剡中,而远涉广陵,广陵是现在的扬州,是当时文人荟萃的繁华之地,李季兰在那里出尽了风头。
后来,喜文爱才的唐玄宗听到了李季兰的才名,也读了些她的诗,大生兴趣,下诏命她赴京都一见。此时李季兰已过不惑之年,昔日如花的美貌已衰落大半;接到皇帝的诏命,她既为这种难得的殊荣而惊喜,又为自己衰容对皇上而伤感,大有“美人迟暮”之感。在她西上长安前,留下一首“留别友人”诗云;
无才多病分龙钟,不料虚名达九重;
仰愧弹冠上华发,多惭拂镜理衰容。
驰心北阙随芳草,极目南山望归峰;
桂树不能留野客,沙鸥出浦漫相峰。
其实唐玄宗要召见的,并非看在她的容貌上,而在于欣赏她的诗才;可多情的李季兰自己并不这么想,她更看重的是自己随流年而飘逝的芳容。就在李季兰心怀忐忑地赶往长安时,震惊一时的“安史之乱”爆发了,长安一片混乱,唐玄宗仓惶西逃。李季兰不但没能见到皇帝,自己在战火中也不知去向,才也好、貌也好,一切都变得无关紧要了。 
第3个、福金帝姬:被金人所蹂躏的第一个大宋公主历史故事
靖康二年(1127)四月,当上了亡国奴的徽宗、钦宗一行分乘八百六十多辆牛车,在如狼似虎的金兵的押解下开始北上。随行的除了他的皇子、皇孙、后妃、帝姬之外,还有养在深宫供他们消遣和驱使的三千佳丽。
福金帝姬:被金人所蹂躏的第一个大宋公主
风尘涨天,沙雪扑面,这些柔弱的中原女子,既不被后代的历史巨眼关注,也不为当时自顾不暇的主子们怜惜,她们羊羔似地瑟缩着,凄惶着,消失在茫茫的历史迷雾之中。
抵债的王朝女眷们“议和”一开始,这些中原女子同金银、布帛、土地一样,也是谈判桌上的筹码。靖康元年(1126)十二月二日,宋钦宗亲自同宰相何栗到金营求和,送上降表,并屈辱地下跪。金人除了索要金一千万锭、银二千万锭、帛一千万匹之外,还要立送一千五百名少女。宋钦宗一律照办,派人四处搜捕年轻女子,不够数目就用自己的妃嫔抵数。不少女子不甘受辱,自杀而死。
福金帝姬:被金人所蹂躏的第一个大宋公主福金帝姬:被金人所蹂躏的第一个大宋公主《南征录汇》记:十二月初十日,宋臣“吴幵、莫俦传宋主意,允以亲王、宰执、宗女各二人,衮冕、车辂及宝器二千具,民女、女乐各五百人入贡”这些女性,就是宋王朝献给金人的最早的贡品。
“议和”在继续,女性是必不可少的条款。靖康二年正月二十二日协议云:“以帝姬(公主)两人,宗姬、族姬各四人,宫女二千五百人,女乐等一千五百人贡大金。”
福金帝姬:被金人所蹂躏的第一个大宋公主福金帝姬:被金人所蹂躏的第一个大宋公主该协议还规定:“犒军金一百万锭、银五百万锭,须于十日内输解无缺。如不敷数,以帝姬、王妃一人准(抵)金一千锭,宗姬一人准金五百锭,族姬一人准金二百锭,宗妇一人准银五百锭,族妇一人准银二百锭,贵戚女一人准银一百锭,任听帅府选择。”
从正月二十八日起,北宋政府开始履行协议。最早向金军营寨输送的女性是蔡京、童贯、王黼的家属和歌伎各二十四人,其中福金帝姬(公主)作为蔡京家中的女眷也在遣送之列,被送往皇子寨。史载,福金帝姬见到斡离不(即金兵统帅完颜宗望,金太祖第二子,故又称二皇子)后,“战栗无人色”,斡离不令其婢李氏将福金帝姬灌醉,乘机对其实施强暴。福金帝姬是“靖康之难”中第一个被金人蹂躏的宋朝公主。尽管开封府官员刮地三尺,也无法满足金人的索求。为苟延残喘,无耻的徽、钦二宗开始依“附加条款”拿妇女抵债。开封府官员除对照玉牒将宫廷、宗室妇女押往金营外,还搜拿京城民女充数。这些被强行抓来的女性“皆蓬头垢面,不食,作羸病状,觊得免”,而开封府尹徐秉哲为了邀功,竟“自置钗衫、冠插、鲜衣”,将上自嫔御、下及乐户的五千名妇女盛装打扮送出京城,交付给金军。所谓“帝姬”,即公主;所谓“王妃”,即皇帝的妻妾或儿媳;“宗姬”指诸王子之女(郡主);“族姬”指诸皇族女子(县主)可怜都是金枝玉叶,竟被她们鲜廉寡耻的父、祖,亲手送给敌人蹂躏,其惨痛又何如哉!
执事官员在《开封府状》中“用情统计”了一份详细的账单,为我们保存了这页耻辱的见证。账单上各类妇女都明码实价,与金人开列的完全相同。兹实录如下:选纳妃嫔八十三人,王妃二十四人,帝姬二十二人,人准金一千锭,得金一十三万四千锭,内帝妃五人倍益。嫔御九十八人,王妾二十八人,宗姬五十二人,御女七十八人,近支宗姬一百九十五人,人准金五百锭,得金二十二万五千五百锭。族姬一千二百四十一人,人准金二百锭,得金二十四万八千二百锭。宫女四百七十九人,采女六百单四人,宗妇二千单九十一人,人准银五百锭,得银一百五十八万七千锭。族妇二千单七人,歌女一千三百十四人,人准银二百锭,得银六十六万四千二百锭。贵戚、官民女三千三百十九人,人准银一百锭,得银三十三万一千九百锭。都准金六十万单七千七百锭,银二百五十八万三千一百锭。仅此一次,用来折价抵债的各类女子竟然多达一万一千六百三十五人。这是一场多么大的劫难啊!肉身权的辩论从被送入金军营寨的那一刻起,这些女性的噩梦就开始了。金军将领如同分配牲畜一样瓜分这些特殊的战利品。在第一批被押解到金营的妇女中,“国相(粘罕、斡离不)自取数十人,诸将自谋克以上各赐数人,谋克以下间赐一二人”,其后随着贡女的大量涌入,“施恩”范围也逐渐遍及下层。她们被迫更换舞衣,给金军将领献舞劝酒,供金军将领摧残与蹂躏,稍有反抗,即遭屠戮。
五日夜,完颜宗翰(即粘罕)宴请手下将领,令宫嫔换装侍酒,有郑氏、徐氏、吕氏三女抗命不从,被当场斩杀。另一人因不堪侮辱,用箭头刺穿喉咙自尽。另有张氏、曹氏等三位女子,因不顺从二太子完颜宗望之意,竟以铁竿刺着,悬挂在营寨前,血流三日方才死去。初七日,王妃、帝姬入寨,完颜宗望便指着这些求死不得的被害者发出警告,她们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几不欲生。为了满足金军将领们的淫欲,斡离不甚至下达了“元有孕者,听医官下胎”的命令。已经从属于金兵将士的妇女则“改大金梳妆”。一些不堪凌辱的女子先后自尽,如信王妃自尽于青城寨,郓王姬王氏自尽于刘家寺,等等。以至于“各寨妇女死亡相继”,其中包括十六岁的仁福帝姬和贤福帝姬、保福帝姬。在这种威逼下,仍有妇女抗命不从,野史中记载了一位王妃与金军将领的争辩,叫人读后感慨不已。初九、初十两天押来九名王妃、帝姬,其中一人不从。斡离不要王妃服侍他,王妃不理。二太子威胁道:“汝是千锭金买来,敢不从!”王妃争辩道:“谁所卖?谁得金?”斡离不回答:“汝家太上皇有手敕,皇帝有手约,准犒军金。”“谁须犒军?谁令抵准?我身岂能受辱?”斡离不反诘道:“汝家太上皇宫女数千,取诸民间,尚非抵准?今既失国,汝即民妇,循例入贡,亦是本分。况属抵准,不愈汝家徒取?”胜利者总是有理的。完颜宗望振振有词,竟让这位幻想用辩论来捍卫肉身权的王妇语塞。类似的冲突也发生在宋徽宗与金帅完颜宗翰、完颜宗望之间。完颜宗翰的长子设也马(即真珠大王)看中了宋徽宗的女儿富金帝姬,在一次宴会上,完颜宗翰向宋徽宗提出把富金帝姬嫁给设也马(真珠大王)。当时富金帝姬已经出嫁为蔡京儿媳,宋徽宗以“一女不事二夫”婉拒。完颜宗翰听后大怒,严厉斥责道:“昨奉朝旨分虏,汝何能抗令?”这次徽宗没有示弱,他抗颜申辩道:“上有天,下有帝,人各有女媳!”完颜宗翰听罢,兽性大发,竟下令在场的金军将领每人拉走两名女子,任意发泄。随后,又把徽宗呵斥出去。尽管宋徽宗抗争了,但也于事无补,一个亡国奴的抗争,无法改变他的子民乃至女儿的命运。金兵撤退途中,设也马迫不及待地公然以富金帝姬为妻,回到上京之后,更是得到金太宗的进一步诏许,“赐帝姬赵富金,王妃徐圣英,宫嫔杨调儿、陈文婉侍设也马郎君为妾”(《青宫译语》)。在这种形势下,宋徽宗也只能是忍气吞声了。
押解途中押解途中,妇女的命运更加悲惨。据金人的《宋俘记》记载,临行前的俘虏总数为一万四千多名,分七批押至北方。其中第一批三月二十七日从青城国相寨出发,有“宗室贵戚男丁二千二百余人,妇女三千四百余人”,女性数量明显多于男性。由于“长途鞍马,风雨饥寒,死亡枕藉,妇稚不能骑者,沿途委弃”,到四月二十七日抵燕山时,活着的妇女仅一千九百余人,而且“十人九病”,到达上京时,死亡人数则超过一半了。《青宫译语》等书完整地记载了被押解女性从东京出发到金国上京的全过程。靖康二年三月二十八日,韦妃(高宗赵构之母)、邢妃(高宗赵构之妻)、朱妃(郓王之妻),福金、嬛嬛两位帝姬和两位皇子等一行男女,在真珠大王、千户国禄和五千名金兵的押解下开始北迁。二十九日,邢、朱二妃和二帝姬因“坠马损胎”。四月初一,她们与宝山大王押解的第三批女性即宋钦宗的朱皇后和朱慎妃等人会合。四月初二途中,千户国禄先后猥亵朱妃、朱皇后,随后与嬛嬛帝姬同骑一马。同行的盖天大王争风吃醋,杀国禄,弃尸于河,妄图霸占嬛嬛帝姬,但被真珠大王阻止。他又把凌辱的矛头指向邢妃,“邢妃以盖天相逼,欲自尽”。五日,徽宗见到韦贤妃(赵构母)等人乘马先行而去,不觉五脏俱裂,潸然泪下。七日,徽宗妃嫔曹才人如厕时,被金兵乘机奸污。八日,抵达相州时,适逢大雨不断,车帐渗漏,宫女到金兵帐中避雨时又被奸淫,死者甚多,徽宗长吁短叹,无可奈何。钦宗出发时,被迫头戴毡笠,身穿青布衣,骑着黑马,由金人随押,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但受尽旅途风霜之苦,还备受金军的侮辱。钦宗时时仰天号泣,辄被呵止。日暮宿营时,金兵“絷帝及祁王、太子、内人手足并卧”,以防逃跑。当时正是农历四月,北方还很寒冷,徽、钦二帝和郑氏、朱氏二皇后衣服都很单薄,晚上经常冻得睡不着觉,只得找些柴火、茅草燃烧取暖。钦宗的朱皇后当时二十六岁,艳丽多姿,还经常受到金兵的调戏。十一日到达真定府,金兵摆设酒筵,威逼朱皇后、朱慎妃为他们填词演唱。朱皇后无奈,曾填词哀叹自己生不如死的悲惨处境,其中一首为:昔居天上兮,珠宫玉阙;今居草莽兮,青衫泪湿。屈身辱志兮,恨难雪;归泉下兮,愁绝。十九日,真珠大王强娶富金帝姬为妾,大摆宴席,强请北宋后妃参加。队伍从燕山登程以后,进入沙漠,路绝人烟,金人日行一百五十里,壮年男子都感到疲于奔命,这些女俘们更是苦不堪言。
过兔儿涡(今辽宁北镇县境内)、梁鱼涡(今辽宁新平县东南)沼泽地时,尽管她们躺在骆驼、马匹两侧的兜袋里,衣服也全部湿透。“地狱之苦,无加于此”,以致人皆病困,直到十几天后到达乌舍(今吉林农安县东北)时,才算死里逃生。然而,等待她们的将是更悲惨的命运。至于民间贡女,其处境更是惨不忍睹。金人押解贡女三千一百八十人、诸色目人(各种类的人)三千四百一十二人从青城寨出发,四月八日她们在相州(今河南安阳)因避雨遭金兵轮奸,以致“多毙”。被掠者每日以泪洗面,而金军将领皆“拥妇女,恣酒肉,弄管弦,喜乐无极”。最后的归宿金天会六年(1128)八月二十四,徽、钦二宗及其后妃、宗室、诸王、驸马、公主都穿上金人百姓穿的服装,头缠帕头,身披羊裘,袒露上体,拜祭完颜阿骨打庙,举行所谓的“牵羊礼”,亦即献俘仪式。礼毕,金国士兵簇拥着宋徽宗、宋钦宗等宋朝俘虏到金国皇帝大帐,跪拜在地,等候发落。金太宗完颜晟宣布诏赦,给两位皇帝派了个侮辱性的封号,封徽宗为“昏德公”,封钦宗为“重昏侯”。随后,对皇室女眷进行了处置。史载:“后妃等入宫,赐沐有顷,宣郑、朱二后归第。已,易胡服出,妇女近千人赐禁近,犹肉袒。韦(宋高宗的母亲)、邢(宋高宗的妻子)二后以下三百人留浣衣院。”发送前,金国统治者再次命令二十名医官对暂不发送的九十四名宫眷“孕者下胎,病者调治,以备选进”。所谓“浣衣院”,并非通常的洗衣场所,而是金国特设的佳丽储备所,一则供金国帝王贵族们随时玩乐,二则“以备选进”。史载,与韦氏一同被送到浣衣院的朱风英、赵嬛嬛两位帝姬,第二天就“并蒙幸御”,其他沦入浣衣院女性的悲惨命运可想而知。在金人统治者的众目睽睽下,宫廷、宗室妇女遭受的集体侮辱使钦宗的朱皇后感到绝望,为了捍卫自己和所代表民族的女性尊严,履行母仪天下的职责,她选择了以死抗争。受降仪式结束后,朱皇后即“归第自缢”,被人发现救活,但她“仍投水薨”。她的刚烈赢得了金人的尊重。金世宗下诏赞她“怀清履洁,得一以贞,众醉独醒,不屈其节”,追封她为“靖康郡贞节夫人”。对徽、钦二帝和大多数苟活者来说,这无疑是最大的嘲讽。据统计,“靖康之难”时宋徽宗有成年女儿二十一名,除保福帝姬、仁福帝姬和贤福帝姬三人死于刘家寺,富金帝姬被真珠大王强纳为妾,惠福帝姬被宝山大王强聘为妾外,剩下的十六人中,发配浣衣院的九人,遣送到各大营寨的六人,云中御寨的一人。宋徽宗的皇后皇妃五人,其中韦氏发送浣衣院。其余嫔位的三十一名,其他封号的一百零八人,另有国夫人、郡夫人、夫人封号者六十七人,皇孙女二十九名,均被像牲畜一样地分配。宋钦宗一后一妃,朱皇后投水自尽,朱慎妃随至五国城。其他有封号的姬妾十名,奴婢二十七名,皇子妃三十四名,以及赵氏宗室,徽宗之兄、弟的二十二个女儿,也被牲畜一样地分配。这些宗室女子,除了沿途被糟蹋或饥寒病痛而死之外,其归宿大略有四:一是被金人的王子贵胄纳为姬妾,相对来说,这是最佳出处,倘能生得一男半女,或能提高身价,再次过起养尊处优的生活;二是被安置浣衣院,供金人的王公贵族及高级军职人员淫乐;三是分配给各军寨将领或下级军官;四是出卖给民间妓院。由于徽宗第九子康王赵构逃脱了靖康之难,并且被拥戴为南宋皇帝,与金国对立,因此,金人对他恨入骨髓,对他的直系亲属惩罚也最为严厉。赵构的母亲韦贵妃,被俘时已经四十八岁(一说三十八岁),竟成了金国猛士重点发泄的对象。为了狠狠折磨她,金人特地把她发送浣衣院,据传,曾创一天接客一百零五人之最高纪录。赵构元配妻子邢秉懿,被俘时已经怀孕,金人强迫其骑马,结果“以堕马损胎”。被押解到汤阴县时,金军万夫长盖天大王完颜塞里(宗贤)逼淫之,邢秉懿自杀未遂。后被送至浣衣院,也是金人泄愤的重点对象,十二年后死时才三十四岁。
赵构妾田春罗、姜醉媚,也在浣衣院被折磨致死。他的五个女儿也被编入浣衣院,下落不明。《呻吟语》引《燕人麈》之语,说那些被分赏给金兵将帅的妇女,如“不顾名节,犹有生理,分给谋克(管二十五人的低级军官)以下,十人九娼,名节既丧,身命亦亡”。由于一些低级将领自身的原因,如有的要结婚,有的结婚不久,有的没有自己的营盘住处等,都不能长期占有分赏的北宋女子,就将她们低价卖掉。“甫出乐户,即登鬼录”,结果将更为悲惨!书中还专门记载了一位铁匠,“以八金买倡妇,实为亲王女孙、相国侄妇、进士夫人”。从这令人咋舌的记载中,可见她们沦落到了何等境地!有一次,使金被留的词人宇文虚中、吴激在张侍御家宴饮,座中有一位沦为歌伎的北宋宗姬佐酒,宇文虚中当场为之填词一首,曰《念奴娇》。一笑邂逅相逢,劝人满饮,旋旋吹横竹。流落天涯俱是客,何必平生相熟。旧日黄花,如今憔悴,付与杯中醁。兴亡休问,为伊且尽船玉。情真事切,感慨万千。吴激作《人月圆》一首,亦受后人赞许。金朝统治者不仅自己享用这些战利品,还把她们赐给南宋出使金朝的大臣以示侮辱。天会六年正月,南宋使者王伦等出使云中,被金国扣押,粘罕赏赐王伦内夫人及宗女四人,甚至还赏赐随行使者朱绩一位宗室女。朱绩因不接受赏赐触犯了金兵,竟被粘罕立即处死。含羞带泪的姻亲据《宋俘记》统计:宋徽宗的女儿有九人被编入浣衣院,其中包括五女赵瑚儿、七女赵巧云、十女赵娱娱、十四女赵佛保、十七女赵金珠、十八女赵金印、十九女赵赛月、二十女赵金姑、二十一女赵金玲,这也就是其后宋徽宗、宋钦宗与金国皇帝攀亲联姻的前提。史载,这九位公主先后有六女被选进金国皇室,尽管这样的姻亲是以强暴和侮辱的方式完成的,但时间一久,也就成为了事实上亲家和翁舅关系。天会八年(1130)六月,穷困潦倒的徽、钦二宗突然接到了金国皇帝“诏以昏德公六女为宗妇”的诏书,起因是“赵桓(钦宗)妹凡六人久侍宗子,获宠生男,应予优容,抬为次妇”。按照金人收继婚的习俗,此六人中应有后来被金世宗封为次妃的赵赛月、赵金姑两位公主。困境中的徽、钦二宗似乎看到了一线希望,打起了与金人攀亲的小算盘。天会八年七月,宋徽宗舞动他那生花妙笔向金国皇帝呈递了第一道谢表,他谄媚地声称,接到圣旨,得知自己的六个女儿被召进皇宫,对此厚爱,有无法言表的感激。念及自己以前听信谗言,以致亡国,如今年老体衰,发脱齿落,“得攀若木之枝,少慰桑榆之景”。他表示“誓坚晚节,力报深仁”,最后以“臣无任瞻天望圣,激切屏营之至”作结。由此不难看出,宋徽宗为了改变窘困处境,已经置国难家仇和礼义廉耻于不顾,完全成为向金国统治者摇尾乞怜的奴才,十分可耻。宋徽宗的讨好姿态收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当月,金人下诏将徽、钦二宗北迁五国城。此处离金人国都较近,但距离中原和南宋都城更远,尽管如此,宋徽宗还是不失时机地谄媚称谢:“曲照烦言,止从近徙。仍敦姻好,尚赐深怜。大造难酬,抚躬知幸。”他歌颂金国皇帝“垂丘山之厚德,扩日月之大明”,为自己仅能通过谢表表达感激之情而不能“仰戴龙光”、亲瞻天颜,竟然“感孤情而出涕”。
对于宋徽宗、宋钦宗的奴颜媚骨,金国皇帝提出了表扬:“尔受儿女之余恩,尚安晚节;朕采葑菲于下体,用沛殊恩。”北迁途中,他们还收到了金人“缣绢十端”的恩赐,甚至还被许诺他们父女、兄妹相见。对此,宋徽宗更是大喜过望。他恬不知耻地说:“父女相见,已失秋气之寒;父子相欢,顿觉春光之暖。速沐丝纶之厚,仍蒙缣穗之颁。感涕何言,惊惶无地。”他盛赞金国皇帝“唐仁及物,舜孝临人”,并发出“天阶咫尺,无缘一望于清光”的遗憾。此时此刻,这位曾经锦衣玉食、杀伐决断的昏君,已经体会到了平民百姓“无衣无褐,何以卒岁”的艰难。此次相见后,宋钦宗也上表称谢:“此盖伏遇皇帝陛下仁恕及下,劳谦损己。虽天地有无私之覆载,而父母有至诚之爱怜。念报德之何时,怀此心而未已。”他们已经习惯和心甘情愿地做金国的阶下囚了。但在金国统治者的戏弄下,尽管丑态百出,宋徽宗、宋钦宗的哀求和乞怜却并没有收到实际的功效。金天会九年(南宋绍兴元年,1131)六月壬辰,因为宋钦宗的妹妹中又有人为金人生下了传宗接代的继承人,他们再次得到了金人的赏赐,但也仅此而已,金人根本不承认宋徽宗、宋钦宗的姻亲地位,因此,他们也根本不可能以国丈、国舅自居,步入金人皇亲国戚的行列。他们依然是金国的阶下囚,时时被金国统治者嘲讽揶揄的对象。为了完全暴露其丑陋的灵魂,让汉族人认清他们君主的真实面目,瓦解宋人抗击金人的斗志,金国统治者把这些谢表印刷成册,在宋金边境公开出售,传播四方,借以羞辱南宋君臣。南宋人张端义在《贵耳集》中记载:“道君北狩,在五国城或韩州,凡有小小凶吉丧祭节序,北国必有赏费,一赐必要有一谢表。北国集成,刊在榷场中博易。四五十年,士大夫皆有之。”尽管宋高宗在南宋初年下诏禁止私人修史,以防止此类内容在史书里出现;尽管南宋文人指责粘罕等“编造秽书”,否定韦后、邢后、柔福帝姬等诸人在金国为妓、改嫁的事实;尽管南宋政权动用一切手段,收缴、毁灭这些原始资料,致使徽、钦二宗及随之北上的宫闱人众在金国的生存状况湮没无闻,但是,纸是包不住火的,随着岁月的推移,大量的史料和记录越来越多地被发现,宫闱人众遭遇之惨,徽、钦二宗无耻之尤,均已暴露无遗。以上资料,大都摘自确庵、耐庵于南宋时期先后编辑的《靖康稗史七种》。宋太宗第八子、周恭肃王元俨三十二世孙诒琛校该书毕,仰天长叹道:“自古亡国之耻辱,未有如赵宋者,读此《靖康稗史七种》,能不泫然泣下哉!”呜呼,亡国之痛,痛何如哉!录此,为千载亡灵一恸!
第4个、史上最会做秀的十个演技派皇帝排行榜历史故事
作者不详

第十名:宋真宗(赵恒)
主要表现:这是一个老实、温和而又有点可爱的皇帝。宋真宗即位的第三年,辽国军队大举南侵,北宋军队节节败退,辽军直逼北宋都城开封。真宗无能,欲弃城逃跑,因宰相寇准力主抗战,迫使真宗至澶渊(今河南濮阳)督阵,大败辽军。初战告捷以后,真宗无心再战,苟且言和,与辽草草签订了每年输银10万两、绢20万匹的和约。为此,朝野上下一片唏嘘。又有人给他说:寇准是个大赌棍,他是把皇上您当作一个大筹码,赌在澶渊了。为了平息朝野人士的愤怒情绪,达到镇服四海,夸示外国的目的,同时也为了抹去被玩弄的羞愧,真宗采纳了治国无方却捣鬼有术的副宰相王钦若的建议,决定伪造“天书”以封禅泰山。
宋真宗对人造祥瑞是否以瞒得过朝野上下而内心十分不安。宰相王旦一向对封禅也不积极他那一关是否瞒得过呢?过了几天,真宗请王旦喝酒,王旦与皇上相对而饮。王旦喝着皇家美酒,想到真宗对自己的器重,心里特别高兴。待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真宗问道:“爱卿以为此酒如何?”“谢皇帝弘恩,此酒如同琼浆玉液,甘美无比。”“那么,王爱卿,我送给你一坛,带回去与妻子儿女共享吧。”王旦感到受宠若惊,连忙叩谢万岁。
王旦回到家里,打开坛子一看,里面哪里是什么美酒,而是一坛价值连城的珍珠首饰。富有政治经验的王旦,马上明白了皇帝的用意,从此以后,凡是真宗议封禅、搞天书祥瑞,他都积极参与,从而上演了一出人造“天书”而封禅泰山的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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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个、桃花夫人:绝色美女如何用美貌灭掉两个国家历史故事
看到这个题目,可能很多人首先想到的就是有倾国之姿的西施,原名夷光的浣纱女牺牲了自己的爱情和肉体,使得勾践的卧薪尝胆名垂千古,三千越甲终吞吴。可以说,吴越争霸的这段历史,其关键人物系于西施一人,这就是所谓的“祸国红颜”吧!

但是,西施委身事敌的做法既非绝后,更不是空前!西施的故事发生在春秋末期,而在比她更早将近两百年前,有这样一位美女,因为她的美貌,引发了三个国家的争斗,导致了一个国家的灭亡;她绝色倾城,不愿踏足政治漩涡,然而命运却把她带到权力的中心,成为各国君王的争夺品;她先后成为两个国家的王后,为了保护第一个国君丈夫三年不语,又为了第二个国君丈夫守节。她就是号称“桃花夫人”的息妫。
春天的桃花能有多美,她就有多美。妫恨兮,史称息妫,先为息国国君夫人,后为楚国王后。她出生在深秋,却满园桃花盛开;一出生就引来了百鸟朝凤,额上带着桃花胎记,仿如桃花女神转世。可是陈国智者却预言她的到来会引来生灵涂炭,为此,她贵为公主却从小就被迫远离王宫,伴着乳娘长大。
春秋时代的诸侯国,见于经传的约有170余国,各自为政,互相攻伐兼并,中原一带,更是扰攘不安;自从晋国与楚国“城濮之战”以后,形成南北两大壁垒,其余小国不是依晋,就是附楚,依赖强国的保护而生存。为了生存,列国之间经常勾心斗角,彼此离离合合,全凭自己的利害为出发点,有些甚至为了一点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也能反目成仇,拼得你死我活,蔡侯与息侯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蔡侯与息侯同娶陈国女子为夫人,这两位陈国女子生得都十分漂亮,一个是沉鱼落雁,一个是闭月羞花,是当时妇孺皆知的大美人。陈宣公妫氏,在多得数不过来的春秋诸国里,若不是生了这两个女儿,只怕没有人会记得。敲锣打鼓,把她们嫁了,送去蔡国的,是蔡妫;送去息国的,是息妫。蔡国和息国既是近邻,又成了连襟;于是,息妫出嫁的时候,决定去看望一下蔡国的姐姐,谁知这一看看出了此后风云数十年的争斗与不尽的辛酸。
那是公元前684年,楚文王六年,她在红嫁衣里亮了相。见到她,春秋争霸的台子,忽地静下去。蔡与息都罢了,连一旁强盛的楚,都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然而,三个国君的心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
蔡哀侯献舞,见到了自己的小姨息妫,不知他该怎样地惊呼。《左传》里只六个字,“止而见之,弗宾”,已是很轻佻的含义。可以想见蔡哀侯多么无礼,多么急色鬼。他将息妫骗留在蔡国,除了一时没有胆量强暴之外,动手动脚的事肯定没少做。此时姐姐蔡妫,却奇妙地隐身了。丈夫觊觎妹妹的种种不堪,她全然没有阻止,连一分姿态也不曾做,倒像是默许配合。何况蔡国本就比息国强大,两女同侍一夫,或许父亲也不会太反对。
也不知面若桃花的息妫,柔弱之间,怎生辛苦,才保全了自己,回到息侯身边,终于放声大哭。息侯气得发抖,却怯懦得不敢和蔡国正面冲突。然而,蔡侯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息侯下定决心,非找机会报这个“绿云压顶”的仇不可。他想起强大的近邻楚国,想假手于人,报戏妻之辱。
息侯所设的计谋是派遣使者向楚国进贡,并趁机向楚王献计;蔡国自恃与齐国友好而不服楚国,若楚国兴兵攻打息国,息侯求救于蔡国,蔡侯必念在与息侯是连襟的关系而慨然出兵相助,然后息国与楚国合兵攻打蔡国,必然可以生擒蔡侯,既俘虏了蔡侯,不怕蔡国不向楚国进贡。
“伐我,吾求救于蔡而伐之”,正在图谋北上、野心勃勃的楚文王,听到这番邀请,正中下怀。汝水淮水之滨的蔡、息,是楚文王梦寐以求的地方,他慷慨地答应了息侯,择吉兴兵直奔息国而来,息侯假意惊慌失措地求救于邻近的蔡国,蔡侯果然亲自率领大军来救,安
营未定,楚兵与息兵四面包围进攻,蔡侯在黑夜中仓皇突围而出,奔至息城,息候却紧闭城门不纳,蔡侯走投无路,终于被楚军俘虏,息侯大事犒劳楚军,蔡候才知中了息侯“借刀杀人”之计,心中悔恨不已,但已悔之晚矣。
蔡侯既对息侯恨之入骨,又对楚国师出无名进攻自己而出言不逊,在楚营大骂不已,楚文王大怒,下令烹杀蔡侯以祭太庙。在忠耿大臣鬻拳犯颜直谏下,楚文王终于下令放了蔡侯。而后择期在宫中宴请群臣为蔡侯饯行。一时觥筹交错,丝竹盈耳;腰肢纤细,举止婀娜的妖娆宫女,穿梭在筵席之间,美酒妇人当前,宾主已有几分醉意,楚文王醉眼惺忪地对蔡侯说:“君平生可见过绝世美色否?”
蔡侯凛然一惊,蓦然之间想此番几遭不测,推究祸因,说来说去还不都是因为妫氏而起,于是抓紧机会,假意媚其声气答道:“天下绝世美色尽在大王宫中啦!但却还没有一个人能超过息侯夫人妫氏的美。”
楚文王为之愕然,蔡侯继续说下去:“息妫的美,天下无双,荷粉露垂,杏花含烟,国色天香,无与伦比。”楚文王不禁怦然心动,压低了声音道:“怎样才能见到?可以一见吗?”蔡侯怂恿说:“以大王的威德,何求不得?”
息侯用“借刀杀人”之计,使蔡侯成为楚国的阶下囚,如今蔡侯又如法炮制还以颜色,这一言种下了息国灭国之命。
息妫终于过上了国君夫人的安稳生活。国力虽然弱小,但息侯把娇美的妻子视作天上星辰。洗刷了连襟姐夫的戏妻之耻,他拥着佳人,只怕连梦里都是笑醒的。然而如鱼饮水,冷暖自知。息妫何尝是要丈夫报复,况且报复,也不是这种方式——自己的夫人受了欺负却请邻居帮忙打架,这算什么?连替她去讨公道的胆量都没有,未来又将如何待她?
这一天很快就来了。公元前680年,楚文王以“盟友”的姿态,领兵来到了息国,息侯设宴招待,文王要息妫作陪。这是与礼不合的,但息侯没有拒绝,忍辱叫息妫出来献酒。息妫出场了,执壶献酒,不卑不亢,不言不笑,如海中沉着的黑色暗礁。楚文王却为她的美色大惊。盛气凌人的楚文王,在她怯懦夫君的陪衬下分明是个强者。可他垂涎美色的轻浮,又和蔡侯有什么分别?息妫冷着脸退下去了,根本想不到随后的事情将记入史籍:楚文王席间变色,当场将息侯拿下,一夕之间灭掉息国,在军中就地纳她为夫人。息侯在宾馆被楚兵用绳索捆绑起来,也真正尝到了他种下的苦果。
妫氏在宫中闻变,仓皇奔入后苑准备投井自杀,被楚将斗丹拦住,斗丹劝她:“夫人不欲全息侯之命耶?”就这样经过了一番痛苦的考虑,为了保全息侯,妫氏决定忍辱偷生。楚文王既见妫氏,怜香惜玉,色与魂授,好言抚慰,答应不杀息侯,就在军中立妫氏为夫人,因为她长得面如桃花,娇艳欲滴,把她叫做“桃花夫人”。
这个弱女子肯定被惊呆了。她的一个出场,一个眼神,竟然就决定了息国和她那可怜丈夫的命运。楚文王赢得何等干脆利落,伐蔡灭息。从此,东可取淮夷之地,北可逼郑许洛邑。蛮夷小国,变成了诸侯侧目的强大威胁。更绝妙的,却在于楚文王所采取的方法,如此富有戏剧性,不仅后世叹为观止,更令当时的中原列国瞠目结舌。他得意一笑,挥起大袖,留下一个为美人而灭息国的背影。
息妫从此负着亡国的罪名。其实,有没有息妫,都是一样的。楚文王正欲控制中原南部最大的一个姬姓国。蔡侯的无知无礼,息妫因美貌衍生出的祸端,息侯鲁莽轻率的报复,这一切都给了他窥视中原的机会。登基6年以来,他的用兵,从来不择手段。自从楚武王扬言“我有敝甲,欲以观中国之政”,只过了22年,楚文王就实现了父亲的豪言,迁都于“郢”,占据南阳盆地,开始逐鹿中原。
这样一个野心勃勃的男子见到息妫时,伟岸的心胸陡然降下来。哪怕
入宫之后,整整三年,这个女人不发一言,他犹自深爱。息侯成了楚国都城的守门小吏,妫氏在楚宫中备受宠爱,三年的时光一晃就过去了,妫氏却始终不发一言,息妫绝丽的容颜因为郁郁寡欢而显得缥缈莫测。楚文王念念于心她的不乐,一定要妫氏说出道理来,妫氏万般无奈,才泪流满面地说道:“吾一妇人而事二夫,不能守节而死,又有何面目向人言语呢!” 文王淡然一笑,这对他只是一件小事。于是楚国继续扣留蔡哀侯,直至他被软禁9年后去世。这段归楚的日子,于沉默中,息妫有了难得平静的生活。她为文王生了两个儿子:熊艰与熊恽。公元前676年,文王逝去。 令人惊异的事情又出现了。楚文王卒后的12年间,这个被掠夺的红颜,以未亡人自居,悉心抚养二子,抵制着文王弟弟子元的诱惑。彼时楚国内乱激烈,两个儿子,骨肉厮杀;王叔子元,控制宫廷。他没有文王的心胸和霸气,却以比文王更狂妄的姿态去撩拨息妫。为诱惑息妫,竟在她宫室旁修建了房舍,在里面摇铃铛、跳万舞;甚至公然住进王宫,百般挑逗。
这时的息妫若顺从王叔,亦不叫人意外。然而她没有。她的哭泣和抵制引发了楚国贵族对子元极大的不满,公元前664年,楚国平定“子元之乱”。
从此息妫的眼泪,只需为儿子流淌了。她的幼子熊恽,夺得王位,成为后来大名鼎鼎的楚成王。男人的戏又一次上演。息妫隐没于硝烟之后,成为楚宫里一缕先王的余音。而她的儿子,从此走上强盛楚国的路。
息妫死后,葬在汉阳城外的桃花山上。后人在山麓建祠,四时奉祀,称为“桃花夫人庙”,至今仍为汉阳的名胜之一。唐代诗人杜牧途经汉阳时,曾到庙中凭吊,题诗道:
细腰宫里露桃新,脉脉无言度几春;
毕竟息亡缘底事,可怜金谷坠楼人。
息亡身入楚王家,回看春风一面花;
感旧不言常掩泪,只应翻恨有荣华。
这首诗温柔敦厚地道出了千古艰难唯一死的况味。一个娇弱的女子,要保全自己丈夫的性命,就只有含垢忍辱地面对残酷的现实。而三年不言不语,就是对眼前的一切做了坚忍果敢的挑战与抗争。
然而,不仅是如此,该如何评说这个女人魅惑如桃花般的脸呢?她所坚持的竟然不是对息侯的忠贞,而是把这份忠贞留给了楚文王。也许在她的心底,那莫名其妙的息侯,早已不值得为之殉节。至于国破的忧伤,她用久久无言的青春,作为祭奠。
只可叹,生如桃花般妖娆,命却也似二月桃花随水流!
第6个、皇家性启蒙:宫妇手把手地教历史故事
古代皇子们一般在14岁,甚至更早的时候就进行性启蒙了。
中国历代的皇家很注重广衍后嗣。以儒学走上仕途的朝廷是官也一直对皇帝广衍后嗣给予充分的关注。广衍后嗣需要的就是早生多生。
皇室中男性结婚的年龄一般不超过18岁,常见的是13—16岁。几乎所有的皇帝、小皇帝、太子在正式结婚之前都已临幸过女人,有着熟练的性经验,有的甚至已经生儿育女。例如,北魏文成帝16岁结婚,实际上他14岁便已经做了父亲。西晋的痴愚皇帝晋惠帝司马衷,13岁时结婚。在这之前,他的父亲晋武帝司马炎派后宫才人谢玖前往东宫,以身教导太子,让太子知道男女房帏之事。谢玖离开太子的东宫时,已经怀孕。谢玖后来在别处宫室生下一个儿子。几年以后,太子司马衷在父母宫中见到一个孩子,晋武帝告诉他,这是他的儿子,他大为奇怪。
那么,在我国封建的古代宫中的性又是怎么回事呢?到底是怎么对皇帝进行性启蒙呢?
用春宫画进行启蒙说到春宫图,很多人立刻想到“下流”,他们总觉得看春宫图的感觉有点像看A片。现代人多以为古代春宫画为色情,其实这是不对的,古代春宫画不仅有欣赏功能、教育功能、医疗等实用功能,还有其独特的研究功能,可以称得上具有很大的文化价值。在现代医生治疗性冷淡的过程中,利用春宫画来刺激、唤起患者的性欲仍是主要手段之一。
从狭义的角度去理解,春宫图难免不会被现代人想象成是直接描绘男女性交的绘画,但实际上,许多并未直接描绘性交,但是描绘了性交前后的情景、裸体或展露性器的男女之间的调情以及其他性行为的绘画作品,也都属于春宫图的范畴。
自唐代起,图解性书开始广泛流传,明代下半期以后,春宫图开始流行,其中仇十洲和唐伯虎两位名画家的作品尤为出色。
在古代,春宫图不只起了性教育、性启示的作用,同时还有压邪避灾的作用,《红楼梦》中就有以春宫图防止藏书受灾的描写。有关史料记载,春宫图最初是以“压箱底儿”的形式出现(说白了也就是专为为性教育而设)。中国古老的封建礼教并没有给进入青春期的男女进行过应有的性教育,以至于出现了性无知。
皇室因注重传宗接代而重视性启蒙,小皇帝和太子很小就在宫中接受良好的教育,他们在进入青春期以后,就开始接受性启蒙。担任皇帝(太子)性启蒙任务的是宦官。宫中藏有大量的春宫画,还开辟专殿,内有展示两性交合的壁画和塑像,宦官负责开启殿门。
春宫图在艺术上有高下之分,雅俗之分。古代春宫图,以传授性知识、性技巧为目的的绘画,与专以煽情为目的的春宫图之间,并无绝对明确的界限。中国史籍中关于春宫图方面的记载,从东汉《同声歌》以下,颇多空白。就实物而言,在中国国内多处发现的岩画中的某些图形,或许可视为春宫图的简陋雏形。敦煌卷子伯卷2702号,或许是一个勉强的例子,上面有在情爱之中的裸体男女,但一望而知是信笔涂鸦之作。是不是春宫图呢?据记载,唐代大画家周画过《春宵秘戏图》,但实物早已不可见。迄今为止,尚未发现任何明代以前的成熟形态的春宫图实物。晚明时期是中国历史上春宫图空前繁荣的年代。产生与这一时期的春宫图卷和画册,有不少保存至今。
借欢喜佛中国古代皇帝的性启蒙,是从观摩欢喜佛或者动物交配而获得的,难道在科学昌明的今天,我们还得指望用同样的方式或者《遗情书》之类来推广性知识吗?还希望有更多的少女为了“治病”、为了“救人于水火”而无辜献身吗?
《万历野获编》记载,明代宫廷中,有供少年天子和太子、皇子性启蒙的欢喜佛。一说是外国进贡的,一说是元代遗留下来的。欢喜佛本来是佛教密宗供奉的一尊佛像,这尊佛像在印度的古代传说中是一种快乐的神,称为欢喜天。欢喜佛就是男女交媾的佛像,源自西藏密宗佛教,传自元代。明代皇帝大婚之前,先会由宦官带着去拜欢喜佛,然后让他用手去摸那欢喜佛的私隐之处,默会交接之法。
明代的乾清宫曾经是一个“花花世界”。殿内梁拱之间,设置着数百尊佛像,有的作男女交合状,有的裸女坐男身;有的三头六臂,脚踏裸体男女……千姿百态,活灵活现。
清朝年间,宫廷中常设置欢喜佛,皇帝借此为媒与妃嫔交欢,增加房事的乐趣。据说,清代皇家的性启蒙教育比明代更规范,更系统。结婚前,小皇帝上过“理论知识课”之后,有关方面选出八名俏丽而年龄稍长的宫女,作小皇帝的“司门”、“司帐”、“司寝”等,掌管小皇帝的“床笫事务”,为他充当夫妻生活的参谋、顾问,陪他“实习”,积累实践经验。
另外,宫廷里的娈童制度也是和皇子束发后的性启蒙教育结合在一起的。换言之,娈童就是所谓的教学试用品。
赐给皇子的娈童和宫女,在作用和地位上都是不一样的。除却给皇子提供早期的性经验尝试,让皇子成婚之后在与妃嫔的相处中更从容,这一功用之外,宫女已经担当着传宗接代的职责。所以,在对宫女的选择上非常严格,因为皇家一向看重血统的纯正,不会允许皇家血脉参有杂质,入嫁皇室的女子,出身一定都要好的,即使是这种宫女,也不例外,因为她们都是有延续皇脉的机会的。这些宫女如有身孕便会赐以名分,如果没有的,那就自认倒霉好了。而娈童则要更悲惨,娈童不可能生孩子。所以,即使是在这种性教育试验品里,娈童的地位也是可想而知的低下。娈童的年龄一般都非常小,通常都是十三岁上下。于他们自身而言,可悲在不能生育,因此没有地位,而于皇家而言,这也是他们的优点与可用之处,他们不会给皇家血脉参杂。所以,往往有时候皇帝对皇子是先赐娈童再赐宫女而后成婚。在成婚之前,基本上皇子们也可以算是阅人无数了,不存在大婚之夜不知道该干啥的尴尬。
皇家还煞费苦心地在宫中豢养小动物,用小动物们本能的活动,提示皇帝(太子)两性关系的概念。明代《禁御秘闻》中说:“国初设猫之意,专为子孙长深宫,恐不知人道,误生育继嗣之事,使见猫之牝牡相逐,感发其生机。又有鸽子房,亦此意也。”因此,各朝代皇帝(太子、皇子)的性生活从未被耽误过。!~!
古代皇子们一般在14岁,甚至更早的时候就进行性启蒙了。
中国历代的皇家很注重广衍后嗣。以儒学走上仕途的朝廷是官也一直对皇帝广衍后嗣给予充分的关注。广衍后嗣需要的就是早生多生。
皇室中男性结婚的年龄一般不超过18岁,常见的是13—16岁。几乎所有的皇帝、小皇帝、太子在正式结婚之前都已临幸过女人,有着熟练的性经验,有的甚至已经生儿育女。例如,北魏文成帝16岁结婚,实际上他14岁便已经做了父亲。西晋的痴愚皇帝晋惠帝司马衷,13岁时结婚。在这之前,他的父亲晋武帝司马炎派后宫才人谢玖前往东宫,以身教导太子,让太子知道男女房帏之事。谢玖离开太子的东宫时,已经怀孕。谢玖后来在别处宫室生下一个儿子。几年以后,太子司马衷在父母宫中见到一个孩子,晋武帝告诉他,这是他的儿子,他大为奇怪。
那么,在我国封建的古代宫中的性又是怎么回事呢?到底是怎么对皇帝进行性启蒙呢?
用春宫画进行启蒙说到春宫图,很多人立刻想到“下流”,他们总觉得看春宫图的感觉有点像看A片。现代人多以为古代春宫画为色情,其实这是不对的,古代春宫画不仅有欣赏功能、教育功能、医疗等实用功能,还有其独特的研究功能,可以称得上具有很大的文化价值。在现代医生治疗性冷淡的过程中,利用春宫画来刺激、唤起患者的性欲仍是主要手段之一。
从狭义的角度去理解,春宫图难免不会被现代人想象成是直接描绘男女性交的绘画,但实际上,许多并未直接描绘性交,但是描绘了性交前后的情景、裸体或展露性器的男女之间的调情以及其他性行为的绘画作品,也都属于春宫图的范畴。
自唐代起,图解性书开始广泛流传,明代下半期以后,春宫图开始流行,其中仇十洲和唐伯虎两位名画家的作品尤为出色。
在古代,春宫图不只起了性教育、性启示的作用,同时还有压邪避灾的作用,《红楼梦》中就有以春宫图防止藏书受灾的描写。有关史料记载,春宫图最初是以“压箱底儿”的形式出现(说白了也就是专为为性教育而设)。中国古老的封建礼教并没有给进入青春期的男女进行过应有的性教育,以至于出现了性无知。
皇室因注重传宗接代而重视性启蒙,小皇帝和太子很小就在宫中接受良好的教育,他们在进入青春期以后,就开始接受性启蒙。担任皇帝(太子)性启蒙任务的是宦官。宫中藏有大量的春宫画,还开辟专殿,内有展示两性交合的壁画和塑像,宦官负责开启殿门。
春宫图在艺术上有高下之分,雅俗之分。古代春宫图,以传授性知识、性技巧为目的的绘画,与专以煽情为目的的春宫图之间,并无绝对明确的界限。中国史籍中关于春宫图方面的记载,从东汉《同声歌》以下,颇多空白。就实物而言,在中国国内多处发现的岩画中的某些图形,或许可视为春宫图的简陋雏形。敦煌卷子伯卷2702号,或许是一个勉强的例子,上面有在情爱之中的裸体男女,但一望而知是信笔涂鸦之作。是不是春宫图呢?据记载,唐代大画家周画过《春宵秘戏图》,但实物早已不可见。迄今为止,尚未发现任何明代以前的成熟形态的春宫图实物。晚明时期是中国历史上春宫图空前繁荣的年代。产生与这一时期的春宫图卷和画册,有不少保存至今。
借欢喜佛中国古代皇帝的性启蒙,是从观摩欢喜佛或者动物交配而获得的,难道在科学昌明的今天,我们还得指望用同样的方式或者《遗情书》之类来推广性知识吗?还希望有更多的少女为了“治病”、为了“救人于水火”而无辜献身吗?
《万历野获编》记载,明代宫廷中,有供少年天子和太子、皇子性启蒙的欢喜佛。一说是外国进贡的,一说是元代遗留下来的。欢喜佛本来是佛教密宗供奉的一尊佛像,这尊佛像在印度的古代传说中是一种快乐的神,称为欢喜天。欢喜佛就是男女交媾的佛像,源自西藏密宗佛教,传自元代。明代皇帝大婚之前,先会由宦官带着去拜欢喜佛,然后让他用手去摸那欢喜佛的私隐之处,默会交接之法。
明代的乾清宫曾经是一个“花花世界”。殿内梁拱之间,设置着数百尊佛像,有的作男女交合状,有的裸女坐男身;有的三头六臂,脚踏裸体男女……千姿百态,活灵活现。
清朝年间,宫廷中常设置欢喜佛,皇帝借此为媒与妃嫔交欢,增加房事的乐趣。据说,清代皇家的性启蒙教育比明代更规范,更系统。结婚前,小皇帝上过“理论知识课”之后,有关方面选出八名俏丽而年龄稍长的宫女,作小皇帝的“司门”、“司帐”、“司寝”等,掌管小皇帝的“床笫事务”,为他充当夫妻生活的参谋、顾问,陪他“实习”,积累实践经验。
另外,宫廷里的娈童制度也是和皇子束发后的性启蒙教育结合在一起的。换言之,娈童就是所谓的教学试用品。
赐给皇子的娈童和宫女,在作用和地位上都是不一样的。除却给皇子提供早期的性经验尝试,让皇子成婚之后在与妃嫔的相处中更从容,这一功用之外,宫女已经担当着传宗接代的职责。所以,在对宫女的选择上非常严格,因为皇家一向看重血统的纯正,不会允许皇家血脉参有杂质,入嫁皇室的女子,出身一定都要好的,即使是这种宫女,也不例外,因为她们都是有延续皇脉的机会的。这些宫女如有身孕便会赐以名分,如果没有的,那就自认倒霉好了。而娈童则要更悲惨,娈童不可能生孩子。所以,即使是在这种性教育试验品里,娈童的地位也是可想而知的低下。娈童的年龄一般都非常小,通常都是十三岁上下。于他们自身而言,可悲在不能生育,因此没有地位,而于皇家而言,这也是他们的优点与可用之处,他们不会给皇家血脉参杂。所以,往往有时候皇帝对皇子是先赐娈童再赐宫女而后成婚。在成婚之前,基本上皇子们也可以算是阅人无数了,不存在大婚之夜不知道该干啥的尴尬。
皇家还煞费苦心地在宫中豢养小动物,用小动物们本能的活动,提示皇帝(太子)两性关系的概念。明代《禁御秘闻》中说:“国初设猫之意,专为子孙长深宫,恐不知人道,误生育继嗣之事,使见猫之牝牡相逐,感发其生机。又有鸽子房,亦此意也。”因此,各朝代皇帝(太子、皇子)的性生活从未被耽误过。!~!
除了宫妇手把手教外,皇家对皇子进行性教育还有什么招儿?这里就来再补充一下这点。
皇家性启蒙皇家性启蒙过去,男人在新婚大喜入洞房后,也有三样美事儿:一是看春意,就是古人常说的春宫图、春画;再者读淫书,这里的淫书是一种读书人家常备的性启蒙读物;第三是听淫声,即所谓新娘子做爱时发出的叫床声。
皇家性启蒙:宫妇手把手地教皇家性启蒙:宫妇手把手地教"春画",大概是中国古人进行性教育的一个创举,并为历代皇家采用。所谓春画,就是描绘男女各种性交姿态、反映性生活场景的图画。而据说,春画的起源就在王室。
明人沈德符考证,春画在西汉时就出现了,发明者是因盗墓闻名的广川王刘去的儿子刘海阳。刘海阳与其父亲刘去一样,是位顶极好色之徒,整天淫乐,他令画师在房间四壁、天花板上将这些他所能看得到的地方,画上各种性交图,供其作乐时"欣赏"。此即沈德符在《万历野获编·玩具》(卷26)"春画"条所记,"春画之起,当始于汉广川王,画男女交接状于屋,召诸父姊妹饮,令仰视画。"
欢喜佛欢喜佛此后,春画由宫廷传至民间,"为民所用"。历代皇家亦都重视春画,视之为必不可缺的特殊的性教育工具。玩弄春画比较出名的皇帝有不少,如南朝齐东昏侯萧宝卷、隋炀帝杨广、唐高宗李治和皇后、大周皇后武则天。这几位皇帝"看春意"显然不是启蒙性质了,而是滥淫。萧宝卷有位贵妃叫潘玉儿,因貌美受宠。萧宝卷也效法刘海阳,在新造的后宫墙壁上,画上各种春画,以备他与潘做爱时"参考学习"。杨广则又发扬光大,让画师将他与宫女做爱淫乐时的现场画出来,再现真实供其回味,这就是"乌铜屏故事"。
当然,最出名的还是李治与武则天。李治专门建造了一座供其幸御嫔妃的镜殿,把自己和妃子做爱时的场景画到墙上。结果臣子刘仁轨偶然一次进殿,被吓了一跳,以为有几个皇帝。李治死后,武则天则把此殿当成自己与面首寻欢的"夜总会"。元文人杨铁崖就此大发一通感慨:"镜殿青春秘戏多,玉肌相照影相摹。六郎酣战明空笑,队队鸳鸯浴锦波。"
皇家性启蒙:宫妇手把手地教皇家性启蒙:宫妇手把手地教除春画启蒙,皇室还有一种特殊的性教育手法,使用性玩偶这些教具,让皇子"一看就懂"。沈德符根据所见所闻,记述如下--"余见内庭有欢喜佛,云自外国进者,又有云故元所遗者,两佛各璎珞严妆,互相抱持,两根凑合,有根可动,凡见数处。大档云,帝王大婚时,必先导。入此殿。礼拜毕,令抚摩隐处,默会交接之法,然后行合卺,盖虑睿禀之纯朴也。"皇帝在大婚之前,会有专门师傅带他去看"欢喜佛"。在明朝,紫禁城中设有供奉欢喜佛的密室,密室中的欢喜佛是男女合一的佛像,表像时呈互相搂抱状。佛身上设有机关,按动机关,佛就开始做爱,变化出各种动作。初入佛殿,还要举行一个"仪式",要给欢喜佛烧香、叩拜。之后,新婚皇帝才可以摸抓佛身的隐私处,习练动作。这之后才行"合卺礼"。

第7个、张嫣与上官氏:处女皇后和少女太皇太后历史故事
张嫣:汉惠帝刘盈的的皇后,鲁元公主之女。刘盈二十岁时,吕后作主将张嫣嫁给刘盈,张嫣是刘盈的外甥女,当时只十岁多一点。刘盈死时,张嫣年仅十四岁。吕氏族灭,这个尚未成年的寡妇被废,软禁在只有吃喝而没有自由的北宫,度过了二十多年。死时仅三十六岁。

上官氏:汉昭帝皇后。她与汉武帝晚年托孤时的两位大人物都有密切的关系:她是上官桀的孙女,同时也是霍光的外孙女。六岁时嫁给十一岁的汉昭帝。后来昭帝病死时,她才十五岁,汉宣帝因辈分比昭帝小两辈,竟要叫她太皇太后,她开始了近四十年的守寡历程,直到去世。
汉代的时候,外戚的势力是一股最大的政治势力之一。皇帝的废立经常由太后家里的人说了算,所以经常立一些年纪轻轻的小娃娃做为皇帝,顺带着,娶的皇后也都是小娃娃。因此,大汉帝国还是一个玩具制造大国。可惜,那时还没有橡胶和塑料,用的都是可降解材料,所以后世不传。
吕雉就立了自己的儿子刘盈为帝,又让刘盈娶了她的外孙女张嫣为皇后。定亲时,这个皇帝用了骏马十二匹、黄金万两作为聘礼,迎娶这个才十岁的小外甥女。张嫣的弟弟年纪还小,见黄金累累堆于堂上,奔入内房里对阿嫣说:“嫣姐,皇帝要买你去哩。”
除了金银珠宝,正在读小学的张嫣还带了三百多款芭比娃娃作为陪嫁。她崇拜芭比,目标是拥有和它一样的三十八、十八、三十四的三围。每天,她都忙着给这三百多个芭比穿衣打扮,梳头化妆,隔三差五再给她们配上不同款的针织背心、手提包、化妆包、戒指、项链、耳环,甚至专用粉盒。皇后找皇帝玩,小孩嘛,也只是为了要这个舅舅送一个最新款式的芭比。汉惠帝看皇后年纪太小,也没办法,只和其他妃子与男宠厮混。
吕太后威胁说要杀掉整个后宫让张嫣受皇帝的专宠,张嫣不得不在吕后的命令下假装怀孕,以保全众妃子。不久,惠帝死于未央宫,年二十三,皇后年方十四,刚刚发育,还是处女。此后,这个小皇后就被幽禁了,连宫女都敢欺负她,只有她的玩具陪着。
一辈子就这样过去了。
与张嫣命运相似的是上官氏,她就是汉昭帝皇后。六岁被封为皇后,十五岁守寡成太后。后面的皇帝刘贺登基二十七天就干了一千一百二十七件不该干的坏事,被废,另立汉宣帝。这样,十五岁的上官女就成了太皇太后。也就一初中毕业生,就当上皇帝的叔祖母,幸,还是不幸?
早婚是没办法的事,中国人口太少啊,没人干活啊。关于婚龄的统计是这样的:战国齐桓公令:男三十,女十五。战国越王勾践令:男二十,女十七。汉惠帝令:女十五。晋武帝令:女十七。北周武帝令:男十五,女十三。唐太宗贞观令:男二十,女十五。唐玄宗开元令:男十五,女十三。宋仁宗天圣令:男十五,女十三。宋宁宗嘉定令:男十六,女十四。宋司马光《书仪》:男十六,女十四。宋朱熹《家礼》:男十六,女十四。明太祖洪武令:男十六,女十四。清《大清通礼》:男十六,女十四。对比起来,今天的人三十岁了,心理上还不肯断奶,看卡通,玩CS,扎羊角辫,背双肩包,一口咬定没玩够,就是不肯结婚,无辜得很哪。
记得当时年纪小,皇帝整天除了上朝以外也就是想着游戏升级,只要没有那些工作狂的老头子耳提面命,私底下,皇帝小儿把虚拟游戏的等级看得比皇宫的等级更重。小皇后们又何尝不是呢。心智还停留在过家家的阶段,就被要求母仪天下;顶着比自己还重的凤冠霞帔,被告知肩上的是家族和民族的命运,真是手脚都不知往哪放,哭都不敢哭。
汉宣帝刘询即位后,先是立了民间的发妻许成君为后,后来霍光家族把许皇后毒死了,不知情的皇帝就又立了霍光的小女儿霍成君为后。问题出来了。霍成君是霍光的小女儿,十七岁,上官氏是霍光的外孙女,十九岁,从小玩到大。一边,太皇太后上官氏是皇后霍成君的叔祖母,一边,皇后却是太皇太后的嫡亲姨妈。看来,早婚尽管有千般好处,带来人口的极大丰富,但也繁殖了让人哭笑不得的伦理关系。这种关系多了,放在民间,就可能有人要浸猪笼;放在宫廷,就可能有人要搞政变,枝脉相连,杀也杀不干净。果然,后来,操持着皇帝命运的霍光被人以谋反罪搞下去了,霍皇后也不得不自杀。太皇太后呢?因为无权无势无男人可依,侥幸活了下来——可是,活下来又有什么意思呢,在那种不得见人的地方。
第8个、男女的那点事为何被称作“云雨”?历史故事
古人形容男女交欢的词语有许多,如“房事”、“交媾”、“敦伦”、“苟合”、“入巷”、“云雨”等等。其中,“云雨”一词用的最多,如《二刻拍案惊奇》卷三五:“孙小官抱住要云雨,闰娘羞阻道:‘妈妈昨日没些事体,尚且百般羞骂,若今日知道与哥哥甚么,一发了不得’”。汤显祖《牡丹亭·第十出·惊梦》):“ 正如此想间,只见那生向前说了几句伤心话儿,将奴搂抱去牡丹亭畔,芍药阑边,共成云雨之欢。”《红楼梦·第六回》亦有:“然后说至警幻所授云雨之情,羞的袭人掩面伏身而笑。宝玉亦素喜袭人柔媚娇俏,遂强袭人同领警幻所训云雨之事。”且第六回的章回标题就含有“云雨”两字:《贾宝玉初试云雨情,刘姥姥一进荣国府》……
性爱中男女双方酣畅淋漓、情到深处的水乳交融,其情境也与“云雨”二字极为契合。尤其当性爱达到高潮时,更如腾云驾雾、天际遨游。所以到了现代,“云雨”这个词在大众阅读物中仍被广为使用,譬如“两人再度云雨”、“不免云雨一番”、“共赴巫山云雨”等等。
“云雨”一词之所以千百年来被长期应用经久不衰,除了其拥有颇富诗意的意境外,更主要的原因是其源自“中国第一位美神”巫山神女之口,出自中国第一位写美女的顶级高手、与屈原齐名的文学大家宋玉(并称“屈宋”)的笔下。
“云雨”一词出自战国时宋玉写的《高唐赋》、《神女赋》里“巫山云雨”的典故。这两篇奇文在中国文学史上,开创了细腻地描绘、夸饰女性外貌、形体和情态之美的先河,从此女性之美成为艺术表现的重要主题。在此两赋中,宋玉则极尽文字之能,浓墨重彩地将巫山神女描绘为至善至美的天上人间独一无二的美丽女神,这位神女的姿容秀色天下无人可比,她的形象仪态举世无双。即使是美女毛嫱、西施,在她的面前也显得毫无颜色。尽管人世间美女比比皆是,也没有谁能够超过她。
《高唐赋》与《神女赋》是内容上相互衔接的姊妹篇,两赋皆以楚王与巫山神女的云雨情故事为题材。据《高唐赋》序云,楚怀王到巫山游览,因疲倦而入梦,见一女子对其言:“我本巫山之女,作客于此,闻道大王在此游览,我愿与王同床共枕”。怀王于是同此女做了露水夫妻,临别女子对怀王说:“妾在巫山之阳,高丘之阻,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怀王于晨昏观巫山,果见云雨。为纪念这次奇缘,怀王特于巫山建名为“朝云”之庙宇。
后来,怀王之子襄王亦到此游玩,也期望学其父那样风流好梦一番。惜襄王有意,神女无心,神女只在襄王面前尽情地炫耀了自己的美色,以至襄王神魂颠倒,怅惘不已。这次未成功的性爱欢会,便成了《高唐赋》续篇《神女赋》的内容。
元曲大家马致远在其《四块玉·巫山庙》中也生动地写了这个神奇故事:“暮雨迎,朝云送,暮雨朝云去无踪。襄王谩说阳台梦,云来也是空,雨来也是空,怎捱十二峰。”
《神女赋》开我国美女神赋之先河,对后世之影响深远。刘继兴考证,三国时“才高八斗”的曹植所作的《洛神赋》就是一例。曹植在《洛神赋·序》中写道:“感宋玉对楚王神女之事,遂作斯赋。”
众所周知,巫山确有其山,是当今重庆市的东大门,是长江三峡库区的重镇,是游览长江三峡的必经之地。巫山历史悠久,古迹纷呈,资源丰富。早在204万年前亚洲最早的直立人“巫山人”就在这里生息繁
衍。巫山自然风光独树一帜。闻名中外的长江三峡,巫山就拥有巫峡的全部和瞿塘峡的大部。巫峡以幽深秀丽擅奇天下,峡深谷长迂回曲折,著名的“巫山十二峰”屏列大江南北,尤以神女峰最秀丽。峡中的云雨之多,变化之频,云态之美,雨景之奇,令人叹为观止。巫山“三台八景”笼罩着神秘而绮丽的色彩。“三台”是授书台、楚阳台、斩龙台。“八景”是朝云暮雨、南陵春晓、夕阳返照、宁河晚渡、清溪渔钓、澄潭秋月、秀峰禅刹、女贞观石。而在这巫山的“八景”之中,“朝云暮雨”则是不可不看的景观之一。 巫山神女披云雨而诡秘莫测,云雨绕神女而变幻迷离,更是增添了后人对“巫山云雨”神奇美丽的遐想。渐渐地,后世文人开始用“云雨”借代男女间鱼水交欢。就这样,“云雨”一词渐渐被广泛传播开来,成为了描写男欢女爱的常用词语,弥漫于两千多年来的诗、词、歌、赋、曲及话本、小说之中。如唐代著名诗人李白《清平调》):“一枝农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伶飞燕倚新妆。”李白《寄远》:“美人美人兮归去来,莫作朝云暮雨兮飞阳台。” 唐代著名诗人杜甫也写诗道“摇落深知宋玉悲,风流儒雅亦吾师。怅然千秋一洒泪,萧条异代不同时。江山故宅空文藻,云雨荒台岂梦思?最是楚宫俱泯灭,舟人指点到今疑。”唐代著名诗人李商隐《有感》:“一自高唐赋成后,楚天云雨尽堪疑。”明代著名诗人陆少珩也曾写有“花柳深藏淑女居,何殊三千弱水。云雨不入襄王梦,空忆十二巫山。”明末清初诗人吴伟业的《赠荆州守袁大韫玉》诗之四中也说:“使君滩急风涛阻,神女台荒云雨多”。清初诗人、戏曲作家孔尚任在《桃花扇·余韵》中亦有:“院院宫妆金翠镜,朝朝楚梦云雨床。五侯阃外空狼燧,二水洲边自雀舫。” 之绝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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